。所以,我们有
足够的资格来批评你、鄙视你、甚至惩罚你。就像这样!”
田岫双肘一松,让头重重落在曾黛胸脯上,嘴一张,便把曾黛的左边乳房吞
入口中,用力一咬。
“啊——”曾黛痛得大声惨叫起来,身子剧烈挣扎起来,想要把田岫从身上
抖下来。但是游逸霞眼明手快,整个人立即扑到了田岫的背上。曾黛无论如何挣
扎,在手脚被拘束的情况下总是无法胜过两个人的重量。
游逸霞略硬的乳头摩挲在背上,田岫觉得非常舒服,他加重了咬合肌的用力,
充分享受着曾黛乳房娇嫩肌肤摩擦牙龈所带来的快感,全然不顾曾黛的痛呼惨叫。
过了好一会儿,田岫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反手拍拍游逸霞的屁股,“下来
吧!”待游逸霞从他背上下来后,他也从曾黛身上翻了下来。
曾黛莹白如玉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圈深深的齿痕,好在并没有破皮流血。她把
身体蜷缩成一团,被乳房和手腕的双重疼痛折磨得低声呻吟。
田岫舔舔自己的牙齿,“曾小姐,你很优秀,非常出色,比我杰出得多。但
也正是因为这样,你,还有你的同伙们;太容易自以为是、太容易想当然了。你
们以为你们的信条就是真理,为了实现它,你们有权利要求和强迫别人牺牲一切
……”由于身体还在生病,精力不足,他说到这里便累得说不下去了,眯着眼睛
微微喘气。
“那你呢?你现在对我做的这一切,难道比我和我父亲对那些农民所做的事
更好吗?你难道不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为满足你自己的兽欲才把我绑架、强
奸和折磨的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白的样子?”曾黛不屈地扬起
下颏,抗声争辩。
田岫闭着眼睛的脸上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却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又轻喘了
一阵,这才缓缓说道:“没错,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就行为本身来说,并不比你
对那些农民所做的更好;但是,你凭什么把自己和那些农民相提并论……在街头
杀一个人,不管杀的是谁,行为本身都是杀人。但是杀一个为非作歹而且逍遥法
外的恶霸,和杀一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难道是没有分别的吗……我的确是打着
替天行道的旗号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强奸你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件正确的事……不
过,我至少还能克制自己,让自己只对像你这样在法律上都足够判死刑的坏蛋下
手,而不是去绑架一个清白无辜的良家妇女……哈哈……”他疲倦地笑着,声音
越来越低。
曾黛张了张嘴还想争辩,却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游逸霞则红着脸低下了
头,想起了自己不光彩的过去。
“哎……小霞……”田岫呻吟道。
游逸霞立刻将回忆抛开,重新进入温顺性奴的角色,“是,主人!”
“全身酸痛得要死……帮我按摩一下吧……”
游逸霞赶快拿起田岫枕边的一瓶红花油,田岫颤颤巍巍地自己翻了个身,让
游逸霞把药油涂抹在他的背上。
游逸霞拧上瓶盖,放下瓶子,正要为田岫按摩的时候,房间另一头的柜子上
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是谁这么不知趣……非得打电话来骚扰一个只剩半条命的病人……”田岫
听见是自己手机的铃声,不禁发出一声哀叹。
哀叹归哀叹,电话还是要接的。游逸霞把手机拿来,按下通话键后放在田岫
的枕头上,然后开始用力搓揉他那涂满药油的背部。
“喂,哪位——”田岫有气无力地对着脸旁的手机说。
“屁屁!是我啊!”手机里传来了韦棣的大嗓门,“出大事啦!”
薛云燕放下电话,眉头拧成一团。
杨一河企图毁灭F 县血案中与曾强和曾黛有关的线索,却被董之妍部下抓了
个现行的事,已经变成了眼下政法系统最热门的风言风语。薛云燕听到这个消息
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暗暗合掌、感谢天恩。因为F 县的蛇头团伙正是被她一个人
杀了个干干净净;而那些显示“曾强夫妇雇佣蛇头企图偷渡,却被见财起意的蛇
头杀人劫财”的证据,以及那条塞在一个死者裤袋里的、确实是从曾黛身上脱下
来的内裤,则全都是她故意留在现场的。
薛云燕当了多年刑警,识别假证据的能力相当出众,因此她自己制造的假证
据也非常逼真。但是她还是不太放心,总担心那些董之妍手下的侦查高手能看穿
她的障眼法。但是这回杨一河毁灭证据的愚蠢举动,反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