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被砸懵,不过这披着少年皮囊的男人,除了cao逼之外,其他事都好说话得很。
闻时没有发怒,松开她。
阮梨急急回了家。
可她的家已经空了,明明昨晚她回来的时候,阮连芳虽不在家,但她房间里那些昂贵的衣服包包还在。
阮梨扔开书包瘫坐在阮连芳房门前,像失了魂魄的幽灵。
阮连芳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就消失,阮梨忙去翻手机,却没有任何未查看的信息。
她知道不能怪阮连芳,那男人看着不错,她想开始新的生活,自己是她迫不得已要接手的累赘。
阮连芳还是爱阮梨的,就像她即便生活不着调,阮梨八岁后,她也没有将男人带回过屋子,就是现在这人,最多在楼下待着。
这是阮连芳保护阮梨的方式,小姑娘生成这样的姿色,而她身边来来去去都是金钱交易的人,谁比谁干净,指不定就起了龌蹉心思。
妈妈
毕竟住了两个多月,剩下的锅碗瓢盆,东西有些多,一时半会儿搬不走,然而这屋子,阮梨一刻也呆不下去。
小姑娘简单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翻出清江花苑的钥匙,关上门。
闻时跟阮梨到这儿,刚准备离开,就见着那小姑娘穿着身白蓝色的校服,手拎提包走出来。
阮梨。
闻时拦住她,去哪儿?
阮梨低着头不吭声。
他扣着她的胳膊,去摸她的脸,只触到了一片shi润,阮梨,怎么了?
三十二岁的阮梨不会真哭,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大都是来诓他的。
而这丁点大的小姑娘忒会掉水珠子。
货真价实的那种。
闻时暗叹气,不觉放软了语气。
告诉我怎么了。
阮梨被强迫着抬头,女孩儿咬着唇,凌乱垂下的发丝卷进齿间,闻时将它拨开。
阮梨身子僵着,闻时,你满意了吧,她不要我了。
她在迁怒。
闻时怔了半瞬才明白她的意思。
他终于清楚她曾经遭遇了什么,可这姑娘成年后从未说过她母亲半句坏话,她只说自己十七岁就离家,跟她母亲分开。
他记得阮梨提及对方时的语气,温柔而平和。
完全不似平日里那样魅惑娇嗔的模样。
闻时心蓦地一紧,他俯身吻住了她,含着女孩儿软软的唇瓣在嘴里细细裹吞着。
小姑娘不能呼吸,低低呜咽着想推开他。
阮梨,我会要你。
闻时尚来不及多想,已做出了反应。
他的嗓音很有辨识度。
阮梨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痒痒而酥麻,她不觉腿软哆嗦了下,半身瘫倒在他怀里。
女孩被男生拥着,男生的指在她背脊缓缓划过。
阮梨没被闻时这话冲昏了头,她知道他的话是真的,毕竟自己这身子现在那么招闻时喜欢,连睡觉时都离不得,非把小逼撑满才肯睡觉。
不过也止于此了。
男生完全不似身边的同龄人,重欲却同样理智得可怕。
她轻嗅着男生身上熟悉的清香,嘴角微扬起,露出抹讽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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