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办法。
我奇怪的问:这些你们咋知道的。
佩云说:妈妈求厂长爷爷的事情是妈妈说的,后来有时候厂长爷爷来家里,
妈妈就让我们出去玩,过两个小时才能回来,每次回来妈妈眼睛都是红红的。然
后不断的唠叨爸爸,我们也不知道为啥,后来妹妹发现了,我们才知道,每次厂
长爷爷来,都要欺负妈妈。
我心疼的搂着姐两,跟佩云说:你高三了,赶紧考上大学,毕业了就能挣钱
帮助妈妈了,就不会给厂长爷爷欺负了。
改云还不太懂人间疾苦,嬉笑着跟姐姐说:姐,我给校长治好了,该你了。
佩云笑着啐了一口妹妹说:你越治,校长越生病。、改云问:怎么可能,佩
云指着我高耸的鸡巴说:你越治,校长的小鸡鸡越肿大。
改云笑了,那姐姐你来,看看能不能治好校长。
说着就伸手拉姐姐的大裤衩。
佩云想伸手想打开改云的手,没想到一起身裤衩真的被改云揪了下来,大半
个屁股露出来,佩云羞红了脸拉起裤衩,看着我。
我笑着说:佩云,你躺下,帮校长治病。
佩云摇摇头:妹子洗过澡了,还是妹子来,我帮校长亲亲小鸡鸡好了。
改云起来捣乱说:不么,我也要亲,我也要亲。
佩云按照妹妹说:你没看过妈妈亲厂长爷爷,你不会,我来亲,你还是给校
长治病。
改云看姐姐坚持,治好躺下,用毛巾擦擦自己的下身,我俯下身,舔弄着她
的阴道口,这次我完全放开了,几次尝试绷紧舌头,试图伸进改云体内,都被阻
挡了。
佩云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但是我的姿势,她根本无法帮我品箫,只好用手抚
摸着我越来越大的鸡巴。
我进不到改云体内,就开始攻击她的阴蒂,改云的阴蒂还被褶皱包裹着,我
分开她的嫩肉,才找到那个明珠,舌头刚一上去,改云浑身就是一个冷战,嘴里
喊着:痒啊,酸啊。
佩云也睁大眼睛看着改云的样子,我开始重点攻击,改云忍受了几下,拼命
推开我的头,哈哈笑着说:姐姐,校长弄的人家好难受啊,又酸又痒。
我低头看,改云已经把床单弄湿了一小片了。
改云有些怕我了,使劲唆使姐姐替她,佩云没办法,只好躺在床上,任我脱
下裤衩,佩云的毛毛已经不少了,跟成年人差不多了,毕竟18岁的女孩子算成
年了,她确实没有洗澡,下面舔起来有些咸,估计是出汗造成的,佩云也很敏感,
舔弄了几下,就湿的乱七八糟的。
但她无法形成妹妹的那样的小溪流,我玩命舔着,佩云浑身都绷直了,整个
人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强忍着下阴传到全身的刺激。改云学着姐姐刚才的动作伸
手到我裤衩里摸着我的睾丸,佩云也用一只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姐两的手都在我
裤衩里捣鼓着,姐姐的动作是爱抚,妹妹的动作时玩弄。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佩云的背心,握住了佩云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成熟,不
完全是青涩的感觉,已经有了一些肉感,摸着很挺,又很有质感。
我离开佩云的小腹,上行到了她的胸部,开始攻击她的乳房,我噙住一颗小
樱桃,佩云颤抖着抱着我的头,哼哼唧唧的。
她的奶头很香甜,吃到嘴里整个口腔都是麻酥酥的,似乎能吸出东西一样,
我留恋在她的乳房上,佩云感觉到很干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嘴唇,我吐出她
的奶头,吻着她的嘴,舌头侵进她的口腔。
就在我品味着佩云少女的嫩舌是,我鸡巴传来一阵剧痛,我怕咬了佩云的舌
头,拼命忍受着,吐出她的舌头,站来起来,原来是改云也摸到我阴茎,她发现
姐姐的手也在,就想把我的鸡巴从姐姐手里夺过来,使劲一拽,当时佩云也正兴
奋的握紧我的龟头,这一下,姐妹两人握着我的鸡巴单手拔河,差点疼的我昏过
去。
佩云不知道妹妹闯祸,很紧张的做起身来看着我,改云还懵懂的玩着我的蛋
蛋,我当时疼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我的鸡巴吸气,佩云以为改云捏疼了我。嗔怪
的说着妹妹:改云,你手轻点,校长这里可娇气呢,不能使劲弄。
改云笑着说:我就使劲了一下。
佩云不知道是否伤了我,起身拉出妹妹的手,然后脱下我的裤衩,看着我的
鸡鸡,瞬间的疼痛很快就过去了,我笑着说没事了没事了。
佩云问:刚才很疼吧。
我说:有点,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