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霁月笑得很浅,捏了捏他的脸颊拒绝:“没
对方目不转睛:“活着才有希望。”
如果附属星上没有大气,那么冬日必然是远超人类所能承受的冰寒刺骨。这样的日光普照也只是海市蜃楼。但幸好不是。
阿威亚戟即刻感受到一股寒意,他有些错愕的盯着女人的眼睛,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言词。
“为什么没有呢?”
比如一套散在上面的三点式情趣内衣,哦,甚至三个点都遮不住的那种。
他被要求蹲下,段霁月为他脱下衣服。随之在发顶夹上带着兔耳的发饰,又用五指替他理了理头发。蕾丝的粉色项圈系上脖颈,有两团白色绒球用来遮挡隐现乳头的上装……不,这根本只是几条缎带!
她果然是没安好心的。
看着背靠初冬艳阳的段霁月拍了拍身边柔软的被褥,用肢体动作催促他走去身边。
沉稳的声音里带着微愠和狐疑:“你是不是最后要把我放进一个箱子里?”
阿威亚戟无话可说,他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心房处却打起鼓来。他被奇异的安抚了,好像女人给他找到了苟活的理由。
“让貅给你送食物,你就永远也不需要出去了。”
晃着啤酒罐笑着说,“房间有独卫对你来说应该更方便。”
即便猜到了,但也还是要问:“你想做什么?”
距离酒香的源头越来越近,他就愈加燥热,后穴开始涨水,从大小适中的肛塞边挤出来,试图把淫液吐漏。
段霁月现在有一种救活了一只濒死伤兽的感觉,终于因为新的疼痛冲人龇牙了。
“过来。”声音的温度有下降的趋势。
即便他现在也是被囚禁的,但至少他觉得自己的确也不方便出门。维厄的失踪少将以断臂形式出现在华州大众面前,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给国家蒙羞……
但如果连在这座房子里行走这么一点自由都没有……
数秒后,等他走近才发现床上出现了一些进门时没有的物件。
随后后退着转身,往房门处走。然而他想起,即便能用残肢按下触摸开门键,但也没办法拧开解锁开关。
“我猜,你在军旅被囚禁控制后辗转成为我的东西,当时应该就可以自杀了。”
此时等到他再次认真的望向女人时,对方已经坐在了她那张贴着整面窗的榻榻米上。是他第一天享受过的卧榻,被褥里还灌有眼前人香醇酒味的信息素。
她轻轻的挑眉:“现在想跟我玩欲拒还迎的戏码么?”
“……我还是无法接受,”他瞟见那些布料,闭上眼不再去看,连皱眉也显得力不从心,“你想换成别的什么都可以。”
“给你的礼物。”段霁月还拎出一对兔耳发饰,粉白粉白的,甜蜜可爱。
然后浑浑噩噩的跟她交媾了这么久,还过上了相对于前面来说要正常的生活。但因为女人的劣根性,他没有察觉到。又或许,对他人格和尊严的侮辱都是一样的,所以能不能吃饱饭,会不会被虐待殴打,无所谓。
但男人实在无法接受这些东西,它们看起来太羞耻了。粉白色的垂耳兔兔耳头饰,以及用亮粉色丝带和两团白色毛球缝合起来的乳头遮羞布,甚至简陋的连遮羞布都称不上。还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蝴蝶结绒毛装饰物……
她早就料到自己会拒绝。
他以自己也无法听清的声音吞咽了一下。
他开始沉默,眼神与一匹触怒的豹子无二,安静的敌视着他的对手。
熟悉的信息素蔓延起来,这个房间本身就充满了她的味道,可现在突如其来的香气很快就席卷了站立着的男人。
而阿威亚戟的双腿却开始发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重新走回去。女人说得对,他还抱有对未来的期愿,所以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刚来的时候那么听话,被掰来掰去也乖乖的。”
“……你的提议不错。”而眼前的人意外平静的考虑起他的讽刺,让男人更加生气,“或者把你做成墙尻?”
生理在痛苦方面的忍受能力他还是足够的。
“还是觉得会有转机不是吗?”
比赤身裸体还要恶劣!
“我不需要。”他虽然严厉的拒绝,但耳朵已经发红了。男人看起来愠意重燃,“恕我拒绝。”
“哪个都不选。”他一动不动,正色厉声的回答,“我可以死。”
段霁月对着他惆怅凝重的脸噗嗤一笑,然后挥了挥手辩解:“哈哈,扯远了。开玩笑的,真以为这么好的房间会给你住?”
“你还是刚来的时候可爱,”段霁月无动于衷的坐在床上,翘起腿用来搁撑着头的手,语调仍有温度。
“看你的眼神,你是想咬死我吗?”女人把剩下的酒随手放上小桌,然后视若无睹的走向侧边的储物柜,“但是杀了我,你就得流浪了。流落他乡无家可归的玄豹必然会回到两个月前的生活,跟做墙尻比你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