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起她的手腕,系上。还嫌不满意,又从口中取下领带,把她眼睛也给遮上。
早他妈看不惯她的利爪了,苏容靳挑起眉,动了动脊背。上头都是这小疯子给抓的。
沈扶星原以为,再不会有这种激烈的欢愉时刻了。感官被遮盖,她整个人都敏感的不像话。
苏容靳的唇,贴着她的耳垂,往下,最后换上下头那玩意儿顶上,直冲冲的送进去。她张大嘴巴。脖子形成一道弧线,看不清楚,依稀亮着床头柜的灯。一时的忘乎所以,苏容靳把她操/成了水儿,动到哪儿都是软的。他让她在自己身上尝到了极致的快乐,战栗,蹙眉,落汗,迎合,高高扬起的脖子,红唇啃咬着他手臂的肌肉,吞吐着他的扳指和指头,毫不心疼的啃咬。疯狂到了极限,像是世界即将毁灭。
但她明明就是在他怀里的。
一次次撞击的臀肉,一个个鲜红的掌印,一次次深入骨髓的喊声。
沈扶星从他的身体上,体会到了绝望。那是一种癫狂的窒息,是恐惧夹杂着极度欢愉的痛苦,是肉体和精神分离的渴望。而无数次的撞击和迎合,一次次被高高抛起的身体,沈扶星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
抽出,苏容靳把她捞起来,抱进怀里,又一起跌入软床。
她也是他的软床。
沈扶星只知道手腕被人解开,但眼睛没有,她凭着直觉拽着男人的腰迹,拽下,翻身,坐入他的腰间。她能触到的,除了肌肉,还有无数个伤疤。
你很爽?
苏容靳笑。是很爽。
哼。
沈扶星喘着气,扯下眼睛上的领带,又扳过他的脑袋,给他眼睛系上。
苏容靳当然不乐意,他手要去扯,被沈扶星按下。
嘘
滚烫的唇,顺着他的眉尾,到眉心,鼻梁和唇。又到下巴,含上喉结的同时,把他吞了进去。
就是这一下,苏容靳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他的乳被她舔弄,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呼吸交缠,嗓音发颤,沈扶星每一次的吞吐,都带着灭世的疯狂。她啃咬着他的脖子,发泄一般的重重送过去,又攀附着他的肩膀,喊他。
苏苏...
...
苏苏...
...
苏苏...
交缠的喘息声,重重重叠,落幕。
他们都疯了,醉倒在温软的水床。
像是明日地球就要毁灭。
操到最后沈扶星整个人都快软成她手腕上懒懒挂着的丝带了,并且到这儿才能完。带人进浴室洗了洗澡,这才嗜足的躺床上。
沈扶星沉了一会儿,侧身,缩进他怀里。他就把人抱过来,调整成两个人都躺的舒服的姿势。
她一个小小的姿势,他身体就会条件反射做出相应的反应。
他的身体已经对她臣服。
天花板白花花的一片,只有窗外萦绕着的灯光,昏暗,却温暖。
沈扶星闻他味道,轻飘飘吐出一口气,夏天来了啊...
苏容靳嗯,手掌探向她的侧脸,指节发烫,带着温吞的余温,从她的脸颊划下,到锁骨,到胸口,又是腰迹,臀瓣。他摸着她的皮肤,感受着她皮肉下的每一丝脉络,每一寸脉搏和跳动。指节太烫了,烫的她浑身暖烘烘的。
夏天到来的话,就是认识她的整整一年。
又熬过了一年,死生往复,他在一年里要死两次。
可日复一日,他睁开眼,又是一个新的轮回。而在苏镇黎被弄死之前,他还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万般凌迟,他早已身心疲惫。困住他的不是狗笼,是心底那块儿残存的净土。
讨厌夏天,因为意味着他又活了一次。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过去。他此刻竟是如此的渴望,夏天。
沈扶星回过神,扳住他的脑袋,抚摸他眉尾的伤疤。不再执迷于出处,从此以后只心疼他。他把她塞进他眼睛里了。她看得到,他冷硬的目光里,残存着她温柔的身影。
苏容靳你到底有多坏呢?
苏容靳不知道,我没做过好人。
我觉得是无恶不作,万劫不复,天王老子都拿你没办法的程度。
他嗯。
没关系。她说,你不坏到我这儿,就不算坏。
只要你还是爱我的,我就愿意背道而驰,背叛全世界去爱你。
夏天来了不是吗?
南非菊都开花了。
苏容靳,夏天来了,到了夏天,就是我爱你的第二年。
...
苏容靳,你到底爱我哪里呢?
而这个问题,苏容靳早就有了答案。
就是爱她。
爱她不务正业的小心思,爱她立靶打枪,爱她飘扬的发丝,爱红唇媚眼,爱她汗涔涔的鼻尖,爱每一句凶悍的辱骂,爱她在做爱里的每一声轻哼,爱她蹙眉又瞥嘴,矫情又暴躁。
爱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