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
吸吮了起来。
萧红像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下身绵绵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
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敏感的神经。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
淌满了脸颊。
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随之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
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可怕的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
己头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
浃背了。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
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
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
才敏感了百倍。
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个不
停,嘴里也忍不住" 啊……啊……" 地叫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
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
萧红的神经和肉体都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道的肉壁似乎不再受她自己意志
的支配,不由自主地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
与在肉洞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
" 咕唧" 一声,火热的肉棒像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
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战栗的子宫。萧红赤裸的身体像遇到了阳光的冻土,像
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
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
萧红的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
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
脚步声出现了,门开了。萧红像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
的男人没有说话,翻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
队的藤井。
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
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强暴了。
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
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回味这一夜难以启齿的经历,开始真真切切地体味到在
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赤身裸体的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
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绝望的感觉。
她不知藤井下一个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
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
被他用肉棒插过了。
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