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风流成性的荡妇,工于心计的妖妇,妨碍亲夫的毒妇……在这人声鼎沸的大院里
,只有两个男人始终没有参与这群庸人的狂欢。
一个是坐在门房中的铁拐李,他耳中不断接收着外界对白莉媛的恶言恶语,
但身体却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用粗糙有力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椅子盘放着的那副
拄拐,那副拄拐是生铁打造的,经过这么多年的使用,拄拐的杖头已经被磨得油
光滑亮,就好像铁拐李头顶秃掉的那一块,但铁拐李仍然不厌其烦地抚摸着,他
的大手越摸越用劲,粗大的指节摩擦在金属上居然发出铮铮声。
而与此同时,铁拐李的双目却紧盯着另一个方向,自从白莉媛下车以来,铁
拐李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辆桑塔纳小车,以及小车里的那个年轻司机。
坐在桑塔纳里的程阳,是另外一个没有参与大院众人谈论白莉媛的人,他目
送着白莉媛走出视线以外后,立马趴下身子,将自己的脸贴到白莉媛方才屁股坐
过的真皮坐垫上,带着一股陶醉的神情,用鼻子深深地吸着白莉媛残留在皮垫和
空气中的香气。
虽然白莉媛从不用什么香水脂粉,但她身体天然分泌的一股体香却相当浓郁
,只是她坐过的椅子都会留下她的气味,这股气味让程阳甘之若饴,他好像一条
狗一般在座垫上嗅了又嗅,似乎这些气味可以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般。
就这么嗅了几分钟后,程阳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奇地趴在皮垫上找
了又找,最后用手指在皮垫上划了一下,好像蘸到了什么一般,举起手来放在空
中,借着路灯的光线看去,程阳细长的中指上多了一层透明光滑的液体。
程阳将这液体放在鼻子间嗅了嗅,一股白莉媛独特体香夹杂着酸酸的性液气
味的混合气味飘入鼻尖,想必这就是从白莉媛双腿之间的那地方流淌出来的。
程阳对这个发现如获重宝,他用鼻子嗅了又嗅,闻了又闻,还不满足,最后
竟然伸出中指放到舌头上,尝了又尝。
那股微微发咸的味道,想必是吕江的精液与白莉媛的蜜汁混合发酵而成,但
程阳却觉得美味之级了,他闭上眼睛,凭借着口中的味道,以及方才白莉媛在他
脑海中留下的倩影,幻想着今天下午在吕宅发生的一切。
在幻想中,将白莉媛身上的衣物褪下,尽情把玩她又白又大奶子和那对大长
腿的,不是自己的老板吕江,而是程阳他自己。
在幻想中,将白莉媛的两条大白腿分开扛在肩膀上,插入白莉媛那又紧又窄
的蜜穴当中,在白莉媛的饱满多汁的腔道中射出精液的,不是吕江的阳具,而是
程阳他自己的阳具。
程阳紧闭着双眼,脸上却露出沉醉痴迷的神色,心中暗暗念道:「不用急,
不要着急,再过不久,没多久,你就可以真正品尝道这美味了。」
程阳并不知道,此刻在不远之处的门房里,正有一双牛铃般的大眼愤怒地看
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他那双骨节粗大的手,正一次次用力摩擦着手里的
生铁拄拐。
铁拐李也不知道,在桑塔纳的方向盘底下,上半身正在对着自己手指又吮又
吸的程阳,下半身的裤裆却敞开在那里,另外一只手正握着自己那根玩意儿,用
力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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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引发大院那场骚动,导致这一切发生的那个女人,此刻正在自己家中的卫
生间里,在黑暗中用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凹凸有致、无比诱人的身体,
妄想着洗刷自己身上那个男人留下的精液和痕迹。
但是,白莉媛并不知道,吕江留在她生殖器内的精液可以洗刷的掉,但吕江
插入自己蜜穴腔道留下的印记却无法除去。
白莉媛也无法除去吕江在她身体做出的一切,包括直插入心底的悸动,被抽
插得高潮迭起的快乐,以及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的感觉。
就像被吕太太没有什么气力的牙齿咬在大腿上的印记般,有些东西一旦被刻
上了,这辈子都无法摆脱。
白莉媛也无法摆脱。
……过了好几天,白莉媛才真正明白,她不但无法摆脱吕江所带来的一切,
反而还要承受随之附带的那些后果。
虽然表面上,吕江并没有再次骚扰白莉媛的生活,可能是因为被吕太太抓奸
那次太过火了吧,直到现在吕太太的怒火还没有平息的缘故,也可能是吕江顾忌
自己的身份,不想在一个无业带子的寡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