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吕江还说要娶她,这怎么可能呢。
吕江这些言语对白莉媛造成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她一下子完全消化不了,口中慌忙答道:
“小莉,你也知道,我的婚姻只是名义上的,这十几年我跟单身没什么区别,我一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你天生就是个贤妻良母,我想要你,我想娶你。”
在这之前,吕江在她心中的印象只是个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公司大领导,是自己丈夫的上级,是自己生活来源的资助者。
当然,白莉媛还可以大声喊叫,还可以用她的牙齿作为武器抵御吕江的进攻。
“呜……呜呜……”
另一方面,白莉媛对吕江还是充满了类似崇敬般的好感,她的性格又是最温柔婉转的类型,所以一下子突然遇到这种事情,她也下不了狠心用牙齿去咬吕江。
吕江就像一只饿了老久老久的野狼般,抓住眼前这块丰美肥嫩的鲜肉怎么都不肯放手,他一遍遍用自己已有风霜痕迹的脸蛋在白莉媛那如新剥鸡蛋般的娇嫩皮肤上磨蹭着,口中喘着气低声道:
所以,当吕江的大嘴在自己滑腻的脸蛋上磨蹭舔舐的时候,白莉媛只是尽量扭头转脸避开吕江的嘴巴,口中低声哀求道:
吕江明明有个正式的太太,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在白莉媛看来,吕江与自己的年龄、地位都差距太大了,自己又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没有什么文化的普通女人,而且还结过一次婚,生过一个孩子。
但吕江这种坦率直白的表达,并没有让白莉媛感到放心和感动,而是对她造成十分大的困扰,因为她从来没想过,像吕江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会看得上她。
“吕总,您想错了,我们之间……”
这种力度和娴熟的舌吻,是白莉媛之前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之
白莉媛瞬间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吕江的大舌头已经完全伸到了自己口中,他的舌头就像一条矫健的肉虫般,肥厚有力且灵活好动,虽然初次侵入,却轻车熟路地含住白莉媛的细嫩小舌,或挑、或含、或噬、或舔,姿势多变、力度多样,将白莉媛口腔中的每一处缝隙、每一道褶皱都游历了个遍。
吕江这一连串的索吻,虽然没有的手,但也吻得白莉媛气喘吁吁,光洁白净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原本就娇嫩异常的唇瓣被吕江尽数舔舐,有些肿胀地露出了鲜红娇艳的颜色。
但不知为何,也许是考虑到自己身处于吕宅的不利地位,也许是顾忌到自己的体面和名誉问题,白莉媛并不敢轻易地惊动他人。
虽然在之后的接触中,白莉媛凭借着女人的敏感,察觉出吕江与自己之间有一些亲密的接触,但她内心中并没有产生太多的想法。
“唔……唔……唔……”
动脑袋的空隙都没有,吕江的身体又强硬地挤着她穿着长筒裙的下半身,这让白莉媛就像是被禁锢在一个人造的牢笼之内,动惮不得,只能任凭吕江施为。
在来吕宅做衣服后,吕江的形象进一步清晰了,但在白莉媛看来,吕江除了本领很大以外,还是个很和蔼、很亲切、很懂得关心人的成年男人。
白莉媛本来想说“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但“不可能”这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吕江已经抓住她张口说话的空隙,长舌趁虚而入,一下子突破了那两片鲜润红唇的关口,从那两排洁白皓齿的缝隙之间挤了进去。
吕江感受到身下小妇人的顽强抵抗,不禁更加用力地吸吮着白莉媛的朱唇,看着怀中被自己狂吻着的尤物妇人,她身上一阵阵如兰如麝的体香扑鼻而来,不断刺激着吕江的感官。
直至今天,白莉媛这才知道,吕江居然那么早对自己有想法了。
纤细的腰肢,一张带着烟草味的大嘴伸向白莉媛鲜红娇嫩的双唇,俯身就要吻下去。
他趁机用右手从后托住白莉媛的脖颈,左手搂住白莉媛
要是在其他地方也就算了,这可是在三港公司老总的私宅里,稍有一些流言蜚语传出去,整个公司上下肯定都会知晓,那样子可就没有白莉媛的容身之地了,尤其是在丈夫刚刚死去没多久的时候,白莉媛肯定会背上个“水性杨花”的骂名。
白莉媛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料到吕江会这么说。
“吕总,您别这样对我,您是有家庭、有身份的人,不能做这种事吖。”
吕江那浓厚的烟草味熏得白莉媛快要昏厥过去,他肥厚的大舌头频繁扫过白莉媛紧闭的双唇,白莉媛死命地摇着头,用尽全身力气阻挡着吕江的入侵。
吕江这么厉害的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呢。
白莉媛那精致妩媚的脸庞清晰可见,一双妩媚明艳的杏目紧紧闭拢,眉宇间充满了忧郁与惊恐,这些因素夹杂在一起,让吕江强烈的征服欲涌上心头,尽管白莉媛死命拒绝着吕江的舌吻,吕江还是保持着与白莉媛亲吻的姿势,好像与白莉媛接吻特别感兴趣似的,肥大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白莉媛裸露在外的红唇,足足舔舐了3分钟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