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用剑的奇才,只要给他剑谱,他就能将剑练到极致。
舒竞秋网罗了一堆高手,并不是要他们去杀人放火,他只要那些高手舞剑给他看。
那时的舒尘才十岁,他已经阴沉地如同舒竞秋的黑色长袍一样,从来不见笑意。
舒尘在二十岁的时候,才被舒竞秋派出去杀人。
为何会选上自己?因为自己的剑可以令他愉悦。
“继续,舒尘别停。”
在临走前,舒竞秋抓住了舒尘。
舒尘从森罗殿中转身走了出去。
他长叹了一口气,重新带上了金色的指套,尖锐如刀锋的指套从下巴往下滑动,勾勒出一道艳丽的血痕,洁白的大腿从黑色的外袍之中漏出一点点颜色,看得见他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伴随着一声不明意味的呻吟。
金色的指套嵌进他的肉中,带着鼓动的血脉,流出鲜红的血。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疼痛得要命,伤痕还难以痊愈。但是舒竞秋喜欢,他喜欢疼痛,他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喜欢疼的要命的这种感觉。
舒竞秋捧着被他的脸,还有些无措,他这辈子只有自己打自己还没被别人打过。
后面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也为剑而高潮了吗?”
“要我做什么?”
“操我。”
不是的!舒尘想要否决,但他又害怕自己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兴奋,这样更加糟糕。
他的剑也开始钝了,看他舞剑的时候,舒竞秋无法再达高潮。他又不忍心去打骂伤害一根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好苗子,终于放舒尘出去了。
他抓过了一个婢女,粗暴地抗进了自己的房间,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发声,匆匆地发泄完毕后,才整理好衣衫,继续练着令他厌恶的剑。
侍女抬头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刺目的白。
舒尘在这里待久了,连复仇也不想了,太无聊了。杀了舒竞秋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没有一点也没有。
可以说只要再继续练下去,超越舒竞秋只是时间的问题。
舒尘将剑一把丢向舒竞秋,他一转头避开了剑,然后是更柔媚的淫叫暗示着他到了高潮。
所以,当舒竞秋的指套深深嵌进舒尘的臂膀时,舒尘知道,他在欢悦。
“嘘,不要说话。”看样子舒竞秋不喜欢听他喊贱人两个字。
变态,太变态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舒竞秋把他藏得好好的,不许他出去,他二十岁之前的天空只有魔教之中的一个角落。这令他厌烦到要爆炸,他开始疏于练剑了,无聊的剑,无聊到人生,无聊的师尊,无聊的仇人。
舒尘在阴暗的角落,看着大人们的狂欢,正道邪道的高手集聚一堂,为舒竞秋庆生。
舒尘听了他的话,又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又骂道他,“贱人!”
舒尘怕舒竞秋,他觉得舒竞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舒竞秋有了舒尘,开始减少祸害江湖的时间了,他更多的时候喜欢看舒尘舞剑,自己在冰冷的王座上将剑柄插入自己的身体。
如此快乐的事,不值得欢悦吗?舒尘年满十八,是天下间难得见到的用剑的高手。
舒竞秋的神色有些暗沉,“喜欢疼
“啊——”喘息的声音从耳畔间响起,让舒尘也忍不住升起了欲望。
舒尘可以肯定,舒竞秋不爱男人不爱女人,他爱的只有剑。
剑已开刃,双腿磨蹭着,将大腿割出血淋淋的伤痕,舒竞秋不在乎腿上的伤,这把名剑给他的疼痛已经为他带来了最极致的快乐。
舒竞秋厌恶地看了侍女一眼,轻轻地一脚将她踢开,“滚。”
舞剑的人不敢直视王座上的那个恶魔,连握剑的手也不稳了,一个不小心,整条手臂都被飞来的剑砍断。
舒尘也不是什么好人,在舒竞秋提出了这个请求之后,打了他一巴掌。
舒竞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喜欢被男人操习惯被剑柄操。
庸俗的人才挥舞着手里超凡的宝剑,舒竞秋的双腿之间也夹着一把绝世的名剑。
刺痛的感觉让舒竞秋感到兴奋,他抓住舒尘的袖子,将一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继续啊,舒尘继续。”
舒竞秋觉得无聊,将名剑用脚一踢,断了手臂的人连命也丧失了。周遭一片恐怖的氛围,只有舒竞秋,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苏醒。
舒竞秋就是一个贱货,仗着自己武功高所以屠害生灵,但抹消不了他就是一个贱货的事实,喜欢疼痛,喜欢被伤害,这不是贱货是什么?
他单手挥舞着舒竞秋送给他的名剑星天,余光却忍不住盯上王座上的那个人,剑锋刺穿了黑色的袍子,可疑的液体被剑刃劈开滴落在地面,带起一阵舒爽的呻吟。
二十岁的舒尘已经是江湖之上一等一的高手了。
舒尘只觉得这人有病,病得不清,却没想到以后的自己会跟他一样,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