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不过他的身手的确不俗……放眼香港能够打败我……而又能够和你旗鼓相当的同手……又有几人呢?”尤其当乔津帆的虎手侵袭自己的粉颈时,穆秀珍的内心和肉体竟然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丝颤抖。
“秀珍姐姐,你身上还有没有瘀伤?我给你治疗一下吧!”乔津帆顺理成
而想起乔津帆今日救美的潇洒勇姿时,穆秀珍心中荡漾起一片心旷神怡,女人对危急时刻保护过她的男人,总是难免产生爱慕之情的。
乔津帆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位绝美佳人,既有贤妻良母的秀气文雅,又有娇媚诱人的少妇风韵,只是,他的爱带着虐恋淫靡,是一种有点扭曲的黑色虐爱,他不但要征服这位极品娇娃的肉体,更要征服她的心灵,他不但要把穆秀珍调教成一笑倾城的警花,更要把她调教成内心只忠实于他的爱奴。
他慌忙将穆秀珍半搂半抱地搀扶起来,虽然事情有些诡异,庆幸的是穆秀珍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乔津帆总觉得那个黑衣蒙面人似曾相识,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脑子短路了还是受到了魔魇?
“秀珍姐姐,你说那个黑衣蒙面人会是谁呢?”
乔津帆的双手在穆秀珍白皙滑腻的脸颊上轻轻抚摩揉搓,穆秀珍的喘息渐渐变的不太均衡了,这个年轻人的按摩手法的确不错,掌心所到之处,仿佛熨斗熨贴,温执适意,自己的身体却慢慢发自内心地感觉一股热流,久旷的玉体,冷冻的芳心,仿佛雨后春笋,从地底下钻了出来。
“红化油不会一夜之间让你复原的!”乔津帆笑道,“姐姐信得过的话,让我用真气按摩一下试试吧?”
乔津帆放眼望了望,侧耳听了听,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无可奈何地叹道:“算了,跑了就跑了吧!秀珍姐姐,你没事吧?”
“你的真气可以活血化瘀吗?”穆秀珍半信半疑地呢喃道,没有反对就是默许了。
黑衣蒙面人骇然变色,只听得一声长啸,眨眼之间竟然踪影皆无,乔津帆和穆秀珍面面相觑,一个大活人居然眼睁睁地在他们俩面前人间蒸发了。
再加上乔津帆嘘寒问暖关照得无微不至,此时此刻,穆秀珍心中对这个潇洒俊朗的年轻人已很倾心,更何况这两天就和他相处得不错,现在更是越来越仰慕他,只不过,穆秀珍始终不断提醒自己──她虽年轻寂寞却已是有夫之妇贤妻良母,不能红杏出墙对不起深爱她的丈夫黄堂。
“秀珍姐姐,看看效果如何?可还能看出来受过伤吗?”乔津帆柔声笑道。
想着这些,乔津帆几乎完全无视杀气腾腾的黑衣蒙面人,让他感到万分不爽,不想多耗时间,他狞笑着扑向乔津帆,恶狠狠挥出右手一记重拳直砸他的面门,想到这一拳下去让乔津帆俊美的脸将在清脆的骨折声中变得血肉模煳,黑衣蒙面人就格外愉快,在他看来,杀乔津帆就像踩死一只小虫那般轻而易举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
然而,回想起自己欲求不满的身体刚才在遭到黑衣蒙面人凌辱时的本能反应,她不禁又羞又惊,难道自己的性饥渴已到了那种地步?
不会听从这样文绉绉的劝告,发现来的只有乔津帆一人后,反而一不做二不休要杀人灭口,只见他用嘶哑的声音狞笑道:“小子,你想要英雄救美?只怕是来白白送死吧!老子杀了你和这警花娘们,再把你们剥得光光的放在一起,别人就会以为你们是通奸时被杀,最大嫌疑犯自然就是这娘们那个做日本买办的老公了,哈哈!老子正愁杀了这女人没办法善后,你来得正好!”
“一晃就不见了,是不是从窗户逃跑了?”穆秀珍更是惊诧莫名。
“我没事,抽屉里面有红化油,你拿过来给我抹一抹。”穆秀珍从梳妆台镜子里看见自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明天去警局还怎么见人呢?鼎鼎大名的东方三侠之一的穆秀珍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哪知道拳来脚往交手之后,两个人居然打了个半斤八两,旗鼓相当。
黑衣蒙面人身后的穆秀珍看得清楚,就在这人的重拳眼看要砸到乔津帆的面门时,乔津帆的嘴上仍带着温和的笑容,眼中却露出一丝冰冷的残酷目光,他迅捷地抬起一只手在空中划了半个圆圈,顿时旋起一阵风声。
闻听此话,瘫倒在地捂着脖子大口喘息的穆秀珍连忙向乔津帆喊道:“津帆!快、快逃啊!这家伙是个没人性的禽兽,他真干得出那种事!”
“秀珍姐姐,你看见他哪里去了吗?”乔津帆纳罕道。
听到穆秀珍的喊声,乔津帆心中深深一动,看来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尤其是上次在医院的接触,穆秀珍对他已有了一定的感情,在自身仍处于危险状况下还劝他快逃,乔津帆的确好色,但绝非无情无义,此时他对穆秀珍这位年轻少妻除了喜爱了份愧疚的感情。
“啊?怎么好的这么快?你的真气真是太神奇了!难怪刚才那个坏蛋望风而逃呢!”穆秀珍对着镜子惊叹道,脸颊上的瘀伤居然须臾而愈,恢复了白皙娇嫩,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