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不管他娘在外面怎么喊他:“你说不说实话?你是不是给他写信要跟他私奔?”老谭拿着笤帚指着她,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闷头干活的样子。
“我没有!”
啪——啪——啪——
老谭满脑子都是田老三那副嘴脸。
“老谭哥,这女娃子都Jing的很,你不下手狠一点,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婆娘都是打出来的嘛,哪有你这样的,婆娘长的好看点,你就信了?”
“俺跟你说,越是好看的婆娘,你越得多抽两顿槐树条子,抽老实了,她就不敢再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了!”
老谭的笤帚抽得使劲,梨花疼得连手里的药都没来得及放下去,一边躲一边挨打。
“啊——啊!唔……”一开始梨花还疼得喊两声,可是又寻思着让左邻右舍的人听了去不好,就一只手抱着药,一只手捂着嘴往前躲,生怕自己喊出声来丢人。
可是能躲到哪里去呢?她已经靠在里屋的半箱子上无路可去了,老谭干脆把她按在箱子上,照着那两个屁股蛋子没命地抽,满屋子都是笤帚抽在梨花身上的声音,听着就吓人。
可是梨花不敢喊,没来由地一顿揍,她连话都没来得及说,疼得她咬着牙生挨。
“我让你不说实话!我让你不说实话!”老谭一边恨恨地咬牙一边没命地往她身上抽。
见梨花死活抱着拿包药不撒手,老谭就更来气:“这药就那么金贵?”也不等人说话,伸手就去扒梨花的裤子。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俺都白对你好了!”
“庆云你干什么?!”梨花吓得一边哭一边挣扎,可是腰被他死死按在箱子上,她再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来。
“干什么?让你去勾引人,俺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出去勾引人是什么下场!”
“我没……啊——”老谭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只手把梨花的裤子扯了下来,干脆掉到了脚脖子上。
啪——
“啊——”没了裤子的遮挡,那笤帚抽上来的时候,梨花半点也忍不住。
怎么忍得住,平日里再怎么干粗活,到底是个女人家,皮rou嫩得很,刚才被老谭抽了一顿,两个屁股蛋已经肿起来了,现在脱了裤子笤帚抽上去,根本挨不住,梨花使劲贴在半箱子上,躲也没地方躲,倒是腰恰好卡在箱子边上,屁股正好送出去让人打。
“庆云!你不能打梨花!你……哎哟……”老谭他娘从外面摸索着进来,刚进了正间里,就被地上的板凳绊倒了。
可是老谭根本不管他娘说了啥,挥着手里的笤帚,没命的往梨花那两个已经红肿起来的屁股蛋子上抽。
“我让你勾引人!让你勾引人!还骗我!骗我!让你骗我!”
“我没……啊——没没有……别……啊——别打了……”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要跟叶青那小子私奔?!”
“没有!”
“没有?”老谭停下手,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累的,一个劲儿地喘,“没有你给他写信?你让他给你买这些个西洋药?!”
梨花趴在半箱子上疼得又哭又喘,两条腿都疼得发软快跪下去了,腰还被老谭死死按着。
平日里那么老实的一个人突然变得接近疯狂一定另有隐情,可是梨花没有力气想别的。
庄子里很多男人都有打老婆的习惯,她不是没听见过,刚嫁过来没几天的时候,门前谭福就把谭福嫂子打了一顿,她在家里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儿,连碗都端不稳。
老谭看见了,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碗,小声在她旁边说了一句:“你别怕,我不打人。”
这三年,他的确没有打过梨花,梨花也没想过老谭竟然会这样没命地打她。
老谭撸了撸袖子:“我都看见那信了,你还敢骗我?!”
笤帚再次挥起来,梨花看见的是老谭醉红的双眼里含着痛恨和眼泪,但是笤帚畅通无阻地朝着她身后落下来,准确无误地落在她那已经肿了有两指厚的屁股上。
梨花转过脸去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喊出声,只是那声嘶喊还是冲破了喉咙。
“我让你骗我!亏我待你这么好!还吃药不给俺生娃!”
“啊——”梨花身后一阵剧痛,再也忍不住地嘶喊出来,老谭手里的笤帚应声散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