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弓着身子拼命捂住嘴唇。
他取出安全套戴上――鬼知道他口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当然,这只是小事而已。
第一口是甜的。
你吻他,在他手掌的引导下起伏腰肢。你们耳鬓厮磨,舌面互相扫过带起火热的星子。你挺起腰时,神父的嘴唇从你的下巴滑到脖颈,再向下含住你红肿凸起的小奶尖缓慢嘬吮。你的皮肤那样刺痒,仿佛只有神父的亲吻才能缓解。你放下腰时,花唇分开,暴露的肉粒
是啊,是这样。一道阳光照透你的灵魂,你恍然大悟。你藏在神父怀里,你们藏在封闭的车厢里,车行驶在广袤的原野上,你们是漂浮在夜风中的沙砾,是沉入海沟的泡沫,没人知道你们做过什么,没人在意你们会做什么,没有疼痛,没有鞭打,高悬于空中的巨大双眼被阴云遮挡。你已经咬下了一块禁果,为何不敢咀嚼?没有哪个操蛋的上帝会来惩罚你。是的,就这样,就现在,原始的引力几乎要让你的心脏飞出胸腔――
神父的颈部也被铐在了座位上,他无法低下头吻你,只是向你投以鼓励的眼神。
润滑到位,Alpha的尺寸仍然在你承受范围之外。重力让你坐下去,被他填满,被撑得连连啜泣,生殖腔入口那儿也被顶得酥酥麻麻的,连绵不绝的烟花在你神经元的接点处划开火痕,你好像被木桩钉死的吸血生物――这感觉甚至比发情期更加刺激,发情期时的性欲太过泛滥,如果一个人吮吸太多蜂蜜那他的舌头就尝不出别的甜味,如果一个人饥肠辘辘那么一块面包就是他的伊甸园禁果,显然你属于后者。
第二口是甜的。
第三口仍是甜的。
神父空出来的那只手滑进你的衣服,掌心内微烫的温度烙在你雪窝一般的后腰上,你触电似地弹起,可你的腰肢困在他铁箍般的臂弯里,像落网的雀。那只大手沿你的脊柱一路抚上去,咔哒声响起,你感觉胸前紧缚的内衣骤然失去力道。在你反应过来之前,神父的手掌已经陷进你胸前细嫩的软肉里――他在揉捏那处,乳尖在掌心中被摩挲得生疼,最后又被指腹抵住戳捻疼爱了一番。
车行驶着发出沉闷鼾声,淹没了衣料摩擦的细响。神父两根手指的抽插让你颤栗,更何况他另一只手还在你腰间游走。衣服自肩头剥落后,你低头,在泪眼朦胧中看到那只捏着你乳房的大手,还有勾逗着殷红肉粒的指尖,好似蜂鸟渴望花苞内饱含的甘蜜――这太淫荡,太放浪了……比你想象的更过头,你发不出多余的感慨,神父的性器已经抵在你腿心。
你颤抖不已,急于推搡他,他的手很快又滑进你的腿间。这感觉多奇怪,你想,神父用灵活如蛇的手指在你的法官袍下游刃有余地演奏,干尽下流又罪恶的事,神父衔住你的耳垂,舌尖在细嫩之处留下肮脏的湿痕,你发硬的乳尖隔着几层布料被他的胸膛压得微微下陷。他爱抚你,舔吻你,他在触碰你――
车已经驶出小镇,在广阔的旷野上奔驰,天气昏沉沉的,阴霾模糊了远处的一切,你们好似驾船在海雾中前行。可真奇怪,这阴天和神父本身一样,给予你难言的安全感,他们在分明的黑白与森严的壁垒中开辟出一块暧昧灰色,可供你容身。
“……”你不讨厌这个,当然,讨厌怎么会让喉咙里冒出猫一样的细哼呢,怎么会在口干舌燥的同时渴望与他亲吻更多呢,怎么会让你头晕目眩以至于想要飞翔呢。你从来都是一颗饱满多汁的橘子,神父将你的甜汁搅了出来,果皮绽裂,你在他面前分开成花的形状。
你可以吻他。
“唔……!”手指陷进你的穴口。“神父在触碰你”,这念头在你脑子里扎根生长――比任何强效催情剂都管用。热潮袭上你的脸颊,一股酸麻从腿心深处渗出,一路流淌汇集成粘腻的液体,你的耳膜被神父一根手指插入时带来的细微水声牵动。你慌乱地捂住脸,无法阻止脸颊和脖颈上大量泼洒的绯红,好似将头埋进沙堆的鸵鸟。
神父没有急着活动,或者说他被拷着难以活动。他亲吻你的额头和眼稍,念叨着暧昧的词句,“含好了吗”“自己试着动一动”。你犹豫,紧张中只听得见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
他挠了挠你的下巴,像逗弄一只猫,“我们先从亲吻开始,可以吗?”
你该如何做?一方面你心尖发痒,望着神父的嘴唇觉得夏娃仰望禁果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另一方面你畏怯犹豫,你在性交中哪有什么主动权呢?你是台子上的祭品,安静躺着任由他人使用就好,多余的举动是错的,为了放松自己而非侍奉他人的举动是错的,错误会带来疼痛,这疼痛的钢印是塑造你思想的模具。你想吃这颗糖,又生怕糖衣融化后会露出苦辣的内芯。
你试着吻他。你直起身体,嘴唇小心地凑上去,像松鼠伸出爪子触碰孤零零的松果。
时候他们就像干瘪的橘子,你不知道神父要怎么引诱你的身体动情。
他扶着你,阴茎深嵌进你柔软多汁的小穴。
“您并不讨厌这样?”神父在你耳边絮絮低语。
――你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