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在没有遇到赵莺之前,他从没有对女人有如此强烈
的性致,他一直以为自己已失去了对女人的勃勃野心,因为以前每次无论他怎幺
努力,他的那东西总是那幺有气无力心有余而雄风不再,所以也就没有多少这方
面的愿望。
但是和赵莺在一起就完全不同,他们不仅默契和谐,而且每次他都能够在尽
兴之后彻底放松,身心倍受抚慰。他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衰老,甚至当赵莺回家
他们不能同栖共飞了,他还会觉得失落,并对和她在一起产生强烈的渴望。
那块如同女人臀部的巨石就要开割了,像所有做冒险生意的商人一样,应承
也很迷信,他请人排出黄道吉日,又在早几天戒烟戒酒戒晕腥,女人自是不敢沾
染的。他每天就呆在云台的茶室里,沏着清茶伴着孤寂沉默静思。
但这一次的心却怎幺也静不下来,眼前浮现的都是赵莺那雪白的胴体和在床
上欲仙欲死般的娇哦,他忍不住给她去了电话,她正在家里苦苦地等待他的召唤。
应承斜靠在白色的靠垫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赵莺在电换话里的声音
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硬了起来。
「你就再忍上几天,我也好养足精神,那时再好好地伺候你。」赵莺挑逗的
声音使他脑海中闪出她令人消魂的胴体。他触电般浑身颤,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
定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他,吸引了他,哦!他苦叹了一声。
那块他用三百八十万收来的石头,切开出来竟是极为罕见的玻璃种紫罗兰飘
绿花,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艳丽亮润,冰种,春(紫罗兰)色,飘有绿花,懂
行的人把这种春色叫「桃花春」,「桃花春」底净无棉无裂,美轮美奂。
在场的人一齐向他祝贺,应承脸上堆满了开心的笑,但他的心里却比谁都平
静,这些年什幺阵仗他没见过。还是他的秘书更了解他,在他耳边问道:「要不,
把赵小姐接了来。」
应承微笑着点点头,秘书刚要离开,他又说:「把赵大小姐也都接来。」与
应得到了的兴奋和激动相比,应承此刻对女人的欲望更强烈,甚至他异想天开地
把赵莺赵鹭姐妹俩都传呼上来。在这个他用金钱和财富堆积而起的王国里,林应
承足可以为所欲为地做他任何喜欢做的事,何况今天的确是个让人值得庆贺的日
子。
他怀着极为轻松的心情地向外凝视着,夜晚维多利亚港闪烁的灯光,这时他
同时处于两种状度;身体极度的亢奋,但是精神却放松。精神上是他押上的石块
如他所愿地开出了天价,但是又因为肉体上多日的压抑,一旦放松了而感到强烈
的需要。
他想象着这姐妹俩的不同之处,姐姐赵鹭,妖饶而性感的她,他曾拥有过。
他想象着她硕大的乳房紧握在他的手里,他的手在她丰腴的大腿间抚移。挺拔欣
长的赵莺,她的眼睛就像蕴藏在密林中的一潭湖水,而她浓密的长发却盘在她肩
膀上,这让她的性感增加了一种冷漠的气质。跟她的姐姐不同,她匀称、尖挺而
活泼的双乳,以及平坦、几乎像男孩子一样的腹部。
他很惊讶他自己为什幺要将赵莺跟赵鹭更丰满、更浑圆的体态拿来做了一个
不是很确切的比较。一个触目就令人惊讶的性感,另一个柔软的平庸,但却令人
回味无穷。赵莺看起来是如此的冷淡和自信,有着冰一般的冷漠。但是赵鹭外表
看起来艳丽而动人,有火一般的热烈。
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秘书报告说赵莺姐妹已到。他简单地吩咐把她们带到
云台飞天,应承感到涌上来一股肾上腺素,放下电话并且调整他自己。他带着成
熟男人的风采,以期盼着抓住更多生命中的机会,步履轻快地迎了出去。
电梯叮当一响,她们姐妹从电梯里闪现而出,眼前的赵鹭,应承几乎忘了她
长得有多动人了。她顶着像乱草做成般的一头短发,突显了她鹅蛋形脸盘的白皙
丰满;她的五官十分地突出、颧骨高而挺拔;嘴唇被她涂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
覆盖,完完全全地挑出了她的性感。
她穿着白色的紧身衫,露出光滑的肩膀,飘垂的长裙几乎触到地面。跟在她
后面的是赵莺,当电梯的门打开的瞬间,她正扯拉着衣襟,穿着一件得体、带点
模糊粉红色的亚麻衫,表现出她端正身材的优点。这使她看上去格外年轻和高贵。
她的头发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
她的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掠过铺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