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下移,握住她细弱易折的颈部,手指发力,看着女人梨花带雨的柔美面容逐渐憋红发紫:“像这样被我掌控,彻底玩坏,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母畜贱狗,苏云,你害怕吗?”
苏云忍着窒息带来的恐惧,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晏恪寒对视,忽然发现男人的瞳孔是灰色的,灰色瞳孔嵌在深黑虹膜中,像一粒旋转的光,既是吸引飞蛾的焰火,又是深渊尽头的灯塔。
她在他手中艰难摇头,示意自己不会害怕,大大睁着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坚强一些。
“很好。”男人松开钳制,把她从膝盖上推开,长腿一翘,脚尖点点她的奶子,“跪下。”
她一直在钢索独行的心脏,终于找到了可以下落的方向。
苏云伏在晏恪寒脚边,摇着屁股娇声说:“贱狗知错了,不该乱发骚,求主人惩罚。”
晏恪寒脚尖扒拉两下肥肥软软的烂阴唇,顺手抄起一只喝完的啤酒瓶,怼着肉缝就塞了进去。
“唔....哈,主人,好凉......狗逼又被奇怪的东西塞满了....啊哈.....”
啤酒瓶紧紧卡在流水不停的肉逼洞口,像一个大号肉壶塞子,肉眼可见的粘稠淫汁正顺着瓶口缓缓往里淌。
苏云被异物猛地大大拓张开阴道,只觉下体塞得满满的,却有种和平时不同的空虚感。
她扭腰呼气,习惯性撅着骚逼分泌淫水吞吐着瓶颈,谁知咬得太紧,反而形成真空,肉壁越是绞紧收缩,就越能感觉到从瓶口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吸力,好像无数小舌头在啃咬吮吸烂逼甬道内敏感的褶皱结节,爽得人妻头皮直发麻。
“啊啊......骚逼被吸出水啦....啊哈...好舒服....主人,求你动一动,捅捅母狗的骚穴啊....痒死了....嗯唔..."
小骚货一尝到了甜头,马上控制不住身体内的淫性,趴伏在地上,咿呀乱叫着像条发情母狗一样求操。
一阵悉索。身后有“咔哒”金属扣碰撞声响。
苏云忽听得耳边破空声起,一道触电般的剧痛,猛地落在了她屁股上。
“啊呀!”
她惨嚎出声,下意识连滚带爬往前挪了一段,爬出去了才意识到不妥,把疼痛的哀嚎咽了回去,忍着屁股上火烧火燎的木痛,又重新趴回晏恪寒脚下。
她害怕他会生气,含着泪怯生生仰头看他:“请主人继续惩罚。”
昏黄灯光下,男人靠着餐桌,握着皮质腰带漫不经心地把玩,好似看不出什么情绪。
苏云却忍不住瑟缩了肩膀,她从沉默的空气中,明显感受到男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暴虐兴奋。
她颤抖着低下头,屁股上的疼痛不知不觉转化成另一种令人期待的瘙痒颤栗:“求、求主人抽烂贱狗的骚屁股吧.....”
又宽又粗的男士皮带,如她所愿,再次破空声起,落在她光洁细嫩的皮肉上。
* * * *
苏云手掌撑地,双膝着地艰难爬行,一边爬一边小声地喊:“汪汪!我是主人的欠操母狗。汪汪,狗逼流水发骚需要主人调教....啊哈...主人打得贱狗好痛...嗯嗯.....好爽....“
稍稍爬慢一点,皮带就毫不留情地落在身上,打得她从背部臀部到大腿,尽是斑驳红痕。
“...嗯嗯.....狗逼又淌骚水了,全部流进瓶子.....呜呜呜....瓶口越吸越紧了,母狗的骚逼要烂了,呜呜....好喜欢....主人好厉害......“
她满头冷汗,因汗液流到红肿皮肤,激灵得五官皱成一团,狠狠打了个冷战。
皮带落下的时候固然叫声凄惨,后续呻吟中却透着越来越骚浪的放荡,每一声呻吟都叫得百转千回,让身后男人鸡巴越来越硬,不得不拉开拉链掏出来,一边遛鸟,一边遛狗。
红糜处处的烂熟肉体散发出腥腻甜味,晏恪寒微眯着眼,空气中遍布大奶熟妇的淫乱体香,喘息声扰得人心神荡漾。
他停下了脚步,眸光熠熠,好像点燃了一团鬼火:“声音再叫大些,把你老公吵醒了,让他好好闻你的骚味,给他展示你是怎么被一个小瓶子操屄插爽的,让他眼睁睁看着,我怎么调教你这条不知廉耻的贱狗!”
“嗳...哈.....哈......”苏云听着他的描述,身体好似被大片羽毛骚刮而过,顿时瘫软在地,吐出半截舌头直呼气。
她肉逼里塞着的酒瓶已经装了小半瓶淫液,外边重心下坠已经拖在了地上,里面紧紧吸着骚心,像是要把她的烂逼整个吸翻出来一样。
“啊啊啊....骚逼掉出来了,主人救救狗狗,呜呜.....爽死了,烂逼爽翻了....呜呜......”
苏云就这么被一个普通玻璃瓶嘴干插着骚逼眼,玩得又喷又泄,浪叫不止,连高强度的鞭打剧痛都变成了让人欲罢不能的激爽。
晏恪寒冷冷骂她:“听到让你老公看着你被搞,狗逼又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