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脸颊泛红,脸颊被男人抓住不放,只得羞耻的承认道:“......那种刺激让人上瘾,能让我忘了先生带给我的恐惧,又使我幻想你能保护我,失忆后的我特别渴望和谁建立牢固的关系;现在不同了,我知道我是谁,我想要的不是保护,是建立在尊重、理解上的爱,你不能给我这些。”
她以为自己的坦诚能换来对方的理解,没想到男人不屑的说:“你想说你现在安全了,不需要我保护了,能给你自由的男人更适合你,对么?”
“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曲解我的意思。”她看透他一般直视他,“你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哪怕是无足轻重的责任,也会推卸给我......你没有一点儿担当,怎么能保护我。霍维伊兰德,你继续虚伪的活着吧,我不想奉陪你了——”
“砰!”男人一拳打翻了女人面前的餐盘,切好的牛排撒了一桌子,弄脏了女人的礼服,他瞪着她威慑,咬牙切齿,“女人,你少自以为是,你不过是伊兰德的一个女奴而已!”
女人抽出湿巾擦掉礼服上的物质,不紧不慢的回复:“是啊,就是这句话,无数次的打击着我的人格和自尊心,让我因为身份抬不起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不敢奢望任何名分。安德烈把我当做朋友,想到他我心里会很暖,而每次想到你和我的关系,我只会羞耻的想哭,害怕得发抖。霍维,你开心了吗?看到我自卑的样子,你开心吗?”
男人陷入沉默,半晌,女人开口,“现在就算让我死,我都绝对不会回到被你控制的病态关系中去。”
丰盛的午餐谁也没动一下,霍维又带着蔷薇回到家,他拉住上楼的女人的手腕,问她戒指去哪了。
蔷薇呆了一下,低声说自己没保管好它,掉进喷水池不见了。
“对不起。”
男人没说话,穿上刚脱下的外套,换上鞋。
“你要去找吗?等我一下,我也——”
男人没等她说完,关门离开。整整一个下午,她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太阳沉入地平线,天色变暗,他还没回来,也许真的找不到了。正想着,门锁开了,男人湿淋淋的走进来,阴沉着脸色。
他脱下鞋子,扔掉外套,走到沙发边坐下,留下一路带水的脚印。他打开桌子上的酒瓶,到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没,没找到吗?”她抿着下唇,胆怯的注视着落魄的男人。
他没说话,又倒满一杯喝下。
“过来。”他说。
女人走过去,男人拉住她的手,同时另一只手伸进衬衫口袋,从里面掏出沾着水的钻石婚戒,戴在她的右手无名指上,他的神色有些疲惫,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对女人说:“别再弄丢它。”
男人的爱沉甸甸的凝聚在这颗失而复得的婚戒上面,重得让她喘不过气。
“霍维......”
“霍维。”
“什么事?”
“那个女人是将军的女儿,叫丹娜卡洛对么......我们,”她快要窒息,“还要继续下去吗?”
“砰。”酒杯被男人重重的搁在玻璃桌上,他一言未发。
男人大脑闷热到快炸裂,他再灌下一杯烈酒,愤恨却力不从心。
“喝完了打你。”
霍维希望自己喝醉了,暴打女人一顿,让她再像从前那样乖乖听话。
为什么他不喝醉就下不了手?他想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看来她的病好了,但对他的折磨却未结束,精神煎熬变成道德谴责,他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吗?他哪有那么阴险、卑鄙,她是还没见过比他更坏的男人。
他颓废失意,心烦意乱的时候,女人又不懂察言观色,抢走他手中的酒杯,不厌其烦的让他别喝酒。
他压倒女人,恼火她为什么要管着自己,说教自己,这个家里到底谁说了算?
“说你以后都会听我的。”他牢牢按住女人的身体,用威严的视线压迫她,强压怒火警告她,“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逼我发火。”
女人别开脸,平静如一潭死水。
“你当我不存在?”他愤恨异常,撕扯掉女人的衣服,粗暴的压住纤细的裸体,解开裤子,将勃起的性器掏出来。
他想疼爱在自己身下哭泣的女人,龟头抵住红润闭合的穴口,温暖柔软。野性的欲望呼之欲出,他腰腹一耸,硕大的性器撑开阴道。
痛苦的喘息与他的低吟交织在一起,阴茎在干涩的阴道里强行推进。
“疼——”肉壁握紧他的欲望,女人的指甲抓进男人手臂的肉里,他奋力一插到底,阴道内突然涌出一股湿热。
小骗子。
蔷薇脸颊潮红,唇齿间溢出夹杂情欲的喘息,矜持又放荡的姿态引诱男人侵犯。男人的性器又肿胀了几分,他扣住女人的腰窝,疯狂操干。
侵犯既是疼爱,疼爱要施加暴力。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
他深吻女人,双手抓住丰满的臀部发力冲刺,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