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博书说的人是余央。那次分别后,她和余央确实没再联系。她下意识地避开和沈博书有关的一切。只要避开,心里就会好受许多。不过是遇到个人渣,没必要让自己那么难堪。
温曼斜着眼瞪他:“你搞什么?囚禁?”
“您还是觉得我好,对不对?”沈博书就这么一直盯着她,像只饥肠辘辘的狼盯着一块鲜肉。
硅胶的假阳被抵在温曼的胯间,又没有真的让她难受。根茎部轻轻摩擦着少女的下体,有些轻微的酥麻。他掰开自己的软肉,眼里冒着癫
不知道是不是温曼的错觉,沈博书看上去单薄了不少。肌肉较之前更为精瘦,胸前的奶肉抖动幅度也没之前那么晃荡。嫣红的奶头在接触到炽热的空气时愉悦地凸了出来。腹肌因为削瘦更为突出,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他站起身子,猛地一下趴到温曼面前,跨坐在她的身上,深吸口气:“好香。”
“贱狗只是太想您了……”他亲昵地蹭蹭床沿,如同在蹭她的腿,“一般的方法您肯定不愿意见我。”
“就算是犯法,就算是也没关系……我也想跪在您脚边,我想继续做您的狗。”他压低了声音,释放着浓烈的渴望,“您能不能再看看我,我变得很乖了。前面后面,我都没有动过,没有您的命令,贱狗不会再动了。”他说着说着就开始脱衣服。窸窣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的胸口起伏,一贯打理整洁的衬衫粗暴的被自己扯下来。他微微扬起身子,把自身完全展现在温曼面前,眼神倔犟而无畏,像是把自己钉在审判的十字架,迫切地想要献祭。亮白的圣光打在男人混乱不堪的身体上,他一脸微笑着渴求赴死。
因为少女的挣扎,沈博书感受到温曼接触到他肌肤的摩擦,低头愉悦地看了眼,忽地又被吓住般小声惊呼,“抱歉,主人。”说完他便匆匆扯出一节被子,发急地盖在温曼的肚子上,“贱狗不会弄脏您的。”
然后,沈博书又向她靠近了点,仿佛这样就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有些天真地睁大眼睛,轻声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去找别的狗,这是假的,对不对?”
“主人,我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梦里都是您。您在对贱狗笑,您笑得好好看,特别特别好看…看得我想跪……我想跪,我又不敢……我怕您生气……昨天,我又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梦里我说了好多混帐的话,”他的脸有些扭曲起来,难受地吸了吸鼻子。
男人扭动身子的样子甚至看上去像在撒娇。
感觉到温曼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兴奋到无可救药,病态般地大口呼吸,摸上自己细腻的锁骨,沙哑地叫出声。
“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铭记在心。梦里您会对贱狗说话,您的声音也好好听,”他两手托起自己的奶子,大力地揉搓起来,“看到了嘛,主人,只有您才会让我那么兴奋。我是您的……您的……”
温曼不知道沈博书到底要干什么,血液翻涌得厉害,死死盯着一脸微笑的他。
温曼被他看烦了,岔岔地说:“你到底想干嘛,囚禁是犯法的。”
少女立刻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根根汗毛直立。男人虽然压着她,但不敢把重量放在她的身上,只是虚虚地跨坐。
“别在这和我装傻。”她冷冷冰冰道:“是真的,而且很恶心。把绳子解开,从我身上下去!”
凌乱的黑发贴在额上,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汗珠。他更为快速地剥开自己的裤子,疯狂地想要再做些什么。黑色的裤子被撕扯到极致,勃发的性器马上跳了出来。没有温曼的帮助,沈博书根本就射不了精。存了许久的欲望在被她视线注意的时候彻底挺立起来。肥厚的前端溢出清液,轻轻颤抖在温曼的眼下。男人不知羞耻地大张着腿,期待着她更多的目光。
“神经病!”温曼脸红着大骂出声,“你是不是疯了!”
他看着她的脸有些迷醉,痴痴道:“贱狗是疯了,我看到您就硬了。我是条疯狗…求您……再看看我…再多看看我……”
男人的睫毛轻颤,温热的鼻息混着痒意喷在温曼的脸上,艰难开口:“我骂您了,我还让您去找别的狗。”
“你想太多了。”温曼冷漠地说。
“不要,我不想再放开您了,您想要什么我都答应,被谁操,被多少人操,怎么玩都可以。只有这一点我做不到,我不要离开您。”他渴望地盯紧对方张张合合地红唇,想要再讨一个吻,又不敢放肆。
男人深吸口气,身体遏制不住地抖动,依旧死死盯着她,眼里饱含着不甘与欲望。
主人在看我,主人在看我……在看我……
“现在不喜欢了。”温曼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一点也不想听到男人口中的告白,坚定地说:“你这种骚货有什么好喜欢的。”
“您说过,您喜欢我的。”他喃喃自语:“很喜欢,特别喜欢我,我也很喜欢……”
忽然,沈博书开心地笑起来。这个笑容看上去有些傻气:“主人,您没要他。我就知道,您没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