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立刻不由分说地将父亲拉入了房中。
欧斯特:“她有一种叫性瘾的怪病,唉,都怪我。她之前和我说过,如果一段时间得不到男人的……那个精液,就会浑身瘙痒疼痛,最后麻痹而死。”
哎呀呀呀好羞耻啊!我还以为他们吃人肉才那么慌张,我是不是里番看多了呀啊啊,好羞耻!赶紧干我,干到我脑子空白,忘记这回事!
拜尔蒙喃喃自语:“不应该啊……”
“你慢点说。”拜尔蒙不满地训斥着儿子。
伊芙的意识羞愧地叫着。
拜尔蒙诧异,问道:“她,她这是怎么了?”
欧斯特道:“靠我一个人不够,她说了,每天起码得4人份的精液量,我也拿不出那个多。”
“啊?”
只见房间的的横梁木下挂着一根麻绳,麻绳之下,悬空吊着一个白洁粉嫩的肉块。
“……”老猎人低着头吃肉,假装没听到。
欧斯特遵命,也脱下裤子。
“……”伊芙平静地道,“帮我把脸遮起来,我好害羞。”
此时的伊芙内心:“好热,好痒……后悔了,这春药怎么效果那么强,好饥渴啊……快来肉棒插我,要受不了了。我干嘛要用春药对付自己,真蠢哦……快来插我,插我!”
起床后,欧斯特从父亲的房间出来,走到自己的房间,去探查独自一人休息的女孩情况是否安好。
欧斯特按动按钮,伊芙立刻换上了甜美的笑容:“欢迎主人,请主人把大鸡吧插进人家的小穴。”
“性爱机器变身还有几个小时,你再不用就消失了。”
拜尔蒙一拍大腿,说道:“那你赶紧去啊!先解决问题!”
拜尔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权衡了利弊后,老猎户利索地脱下裤子,对着藏着笑的儿子吼:“赶紧啊,你想让小妹死啊!”
伊芙被绳索捆缚着身体,因为失去了手脚,绳子只能勒着乳房、细腰和下阴,靠这几个地方支撑悬吊着。她的眼睛蒙着黑色的眼罩,嘴里咬着口球,此时正“呜叽呜叽”地吼叫着,身体也不断地颤抖、挣扎,力气极大,却又被绳子控制,只能无助地在空中弹跳。
欧斯特拔枪就上,很快用快感冲碎了女孩的羞耻。
拜尔蒙和欧斯特对视一眼,才支支吾吾说道:“啊,是啊,有一点,快用完了。”
“唉。”伊芙叹了口气,心想你们这父子遗传的都没什么心机,简直就像是游戏的新手关,什么操作、提示都用大牌子写在脸上,连猜都不需要猜。
女孩挑着鼻子,让少年看着强化中“1级烹饪”写的内容:1级烹饪:你被切到手的概率-30%,食物必熟透概率+20%,调味合适+20%。
一对父子,两个男人,赤裸相见,举着怒放的肉棒,走向了在空中挣扎的女孩。
伊芙说道:“你过来,打我,点开强化,点已拥有,看到没有。”
“不能再做吗?”伊芙问道。
啊哈……!进来了,好爽,下面和后面被同时贯穿了。哼哈呀……!前后都被塞满了!
下午,拜尔蒙出门重修陷阱,欧斯特则留在了房内。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伊芙漫不经心地说道。
“她,又,怪病又犯了!”欧斯特焦急道,“你快进来看吧!”
老猎户和年轻猎人站在悬吊着的人棍女孩前后,大手轻轻一扶,就让颤动的娇躯固定下来。他们抚摸了一把渗出淫液与肠液的蜜穴后庭,举起肉棒,驾轻就熟地插了进去。
“哦,哦,我立刻就来。”
又是普通的一日。
欧斯特心中暗笑,假装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上了这个女孩很多次,继续道:“而且她还说,这需要一定的计量,如果有精液注入,但量不够,性瘾被吊出来得不到全部满足,会更早发病,凄惨而死!我以为这种病是假的,没在意,结果……早上我发现她在床上颤动,口吐白沫,只好用绳子先把她控制住。”
密制香料吗?”伊芙嚼着鹿排问道。
次日。
少年的嘴越张越大,脸上的惊恐和诧异溢于言表,半晌,他才支支吾吾地说道:“你的手……脚,被我们埋掉了,没有,没吃。调料是用枫鹿屎做的,烤起来很香,怕你知道了不肯吃……”
拜尔蒙狐疑地跟进,紧接着他就睁大了眼。
“没,没有。”少年猎人把头转过一旁,假装看窗外的麻雀。
不多久,他突然慌慌张张地跑出来,面色惊慌地对父亲拜尔蒙说道:“阿大,伊芙妹子她,她……”
你的肉美味程度+50%,你的肉更容易被烹饪“你们肯定是用我手脚的肉去做成调料或酱汁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伊芙语重心长地说,“不就是吃人肉嘛,不能又不是主动去吃人,碰到特殊情况才这样,没有害人,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况这种中世纪风格的地方,吃人不也稀疏平常,不用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