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后穴还是没学乖,咬得很紧,韩汀被吸得头皮发麻,但是又怕自己忍不住本能,粗暴的操弄可能会让被诱奸的猎物警觉,他不想打草惊蛇。
这种强硬和自作主张在此刻,伴着无法想象的完全贯穿,快把林柏折磨死了。啪的一声,是韩汀的阴囊拍在自己股缝和胯骨撞在自己屁股上的声音,大声地提醒着林柏此刻的境遇,他被韩汀操了,干脆的,彻底的,他被韩汀操屁眼了。
三只手指太多了,林柏被异常肿胀的新奇痛感搞到有点崩溃,但是韩汀显然不打算这样放过他,他跪在地毯上,含住了林柏的龟头,林柏在他的攻势下,爽得生理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几个深喉后,林柏瘫了,手脚发麻,爽的。
他想要点头,想要说好,他觉得自己准备好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肠道被这样打开了,接着又被放入了一根手指,太紧了,柔顺热情的内壁仿佛在吮咬韩汀的手指。
入了那个吻,亲吻就变成了最好的止痛药。
他从来没听过这个问题,也没有听过这种声线,当两个人抵住彼此的身体说话时,声音的震动似乎有了更奇妙的传导路径。
插在穴眼里的那截性器享受着最美妙的招待,在外面无法捅进来的部分对比之下更加落寞了,韩汀忍不住了,他拉过林柏抠着沙发的手,强硬地逼迫林柏触碰自己被捅开操红了的软屁眼,然后是粗到堪堪握住的柱身,上面青筋突起,烫得吓人。
林柏觉得自己的屁眼快被坚硬的龟头顶弄摩擦坏了,可是对方还是没有操进来的打算,他都快要死了。
然后那骇人的巨大龟头在粉色的穴上摩擦,擦过会阴,留在一串极痒的湿润痕迹。那小口在反反复复的摩挲试探中,翕张着,像被操开了一样。
韩汀没用力,挥挥手就把那只乱事的手撇开了,他握住那两半桃子一样的臀瓣,掰开来,那个小洞再无遮掩,敞开在他灼人的视线里。只有几秒,却像是真实地被视奸了一遍。
所以韩汀克制地挺腰,只用龟头那一截插干那个不够配合不乖乖打开的粉穴眼,就算这样,那个小孔也被操得红肿充血了,周围的皮肉被那铁棍一般的阴茎攻击得被迫起伏,林柏随着忍不住地呻吟。
只见一根尺寸非人的鸡巴,怒涨昂扬,前端地夸张撑开了他脆弱又温顺柔弱的屁眼,那个可怜的小口,本不应该被用来性交,现在却被如此可怕地撑到极限,被插得无助地一张一缩。然后是自己无力的手掌被按在那根盘满暴凸青筋的巨大如驴鞭的可怖鸡巴上飞速套弄,粉白的指尖和红到发紫的阴茎带来的视觉冲击让林柏头晕脑胀。
会被操死的,林柏忍不住咽口水,心想到,完了我要被韩汀活活日死了。
林柏被那一下打得眼泪直流,手掌却还被紧紧按在那根变得更硬更粗的鸡巴上,他本能地想要回头看清情况,那震撼的画面要把他视网膜都烧穿了。
然后他发现更可怕的是,他的敏感点已经快被操穿了,穴口边上的肠道快被操破了,韩汀才只进来了三分之一不到。太恐怖了,这怎么会是人类的阴茎呢。
后穴里润滑液不算多,显然是韩汀故意的,干燥的甬道更直白鲜明地感受那根硬邦邦的硬物,紧密相贴,毫无间隙,林柏感受到火辣辣的痛,很疼也很爽。
当那根东西缓缓地,试图抽出一点来时,林柏能感到那个上翘的龟头勾着自己的肠肉,狠狠地划过肠道,让自己情不自禁发抖。
但是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或者逃跑了,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捂着或者至少安慰下自己最脆弱却即将要被攻占的穴口。
他听到韩汀饱含情欲的沙哑声音,咬着自己的那一点点耳垂肉问:“可以吗?”
林柏这下仅存的本能也足够让他本人感到威胁了,他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回头看,发现韩汀的阴茎怒涨着戳在自己屁股里蓄势待发,那个巨兽快有自己手腕粗了,更别说长度更加惊人了。
林柏被这个事实吓到了,他不想再继续了,之前的旖旎氛围和情欲瞬间被自我保护的想法打破了,他要逃跑,他要自救。
后面也在不知不觉中耐心扩张好了,韩汀轻柔地把林柏的身体摆弄成平趴在沙发上,然后性器一声不吭地抵在了股缝间最脆弱的那里。
韩汀的耐心就是最后的烛芯,噼里啪啦,要被烧完了。
就这么一插一抽,韩汀就感受林柏已经被操化了,他的皮肤红得惨兮兮的,像被掌掴过一般发烫,嘴里还发出一些细碎的动情声响。
但在这之前,阴茎更快更强硬地彻底打开占有了他,韩汀从来不需要他的回答。
林柏像被烫到一样想要抽回手,不仅被强制压制住了,还被重重地打了屁股,瞬间白花花的臀尖上就红肿了起来,而屁眼里则疯了一般抽搐,肠壁嫩肉螺旋一样咬紧了那根侵犯他的罪恶巨物。
他开始剧烈地反抗,手脚并用,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体上的人,后穴躲避着那根巨物试图把它从肠道挣脱出来,虽然那微小的幅度加上肠道的收缩更像是在讨好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