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仰躺在靠背上,一手放在扶手上,一手抚着下巴,勾着唇角,拿下巴指了指我,冷冷道“自己取出来吧”
我被他碰了一下,顺着他的力道缓缓滑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息。
他爱极了似的在我脸上胡乱地吻着,绝望的泪水和汗水粘连着我和他。又似乎恨极,大掌一下下揉捏
手钻进被下,伸到粘腻湿滑的腿间,将探进被荔枝撑得合不拢的小口,又响起他的声音,略带了笑,不知冷热,“荔枝不许出来”
粗糙的荔枝抵着肥嘟嘟的小口,然而无论是大小和光滑度都太不合适了。几乎鸡蛋大小又表皮粗糙的荔枝,宫口被硌得再怎么不停地分泌汁水,也是吞不进去这样的怪物的。
在后头推了两下没动,他便伸出三指毫不留情地捅开了宫口,抽动几下,用三指捏着荔枝,硬生生将其塞了进去。大如鸡蛋的荔枝把宫颈撑得不自然地突起,然而很快便自然了,因为每一段宫颈都塞满了。
龟头抵死深入,终于分开荔枝,直抵在软嫩的宫壁上。此时他的阴茎才整根插进我的身体,卵蛋紧紧贴在腿缝间。
他在我肩上靠了半晌,撑起身子,仰头俯视着我,“求我操你,我便帮你取出来”
看到阿云躺在房中间的床上,我睁大了眼,转头看着他,费力地支起上半身,眼神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我顿了下,咬着下唇,指间探了进去。粗硬的荔枝在内里滑动,手指伸进身体,努力在滚动的荔枝里找到自己的宫颈口。手指被刮蹭出一条条红痕,肚皮随着我的动作诡异地起伏着,肚皮已经失去了弹性和反应,手指也只是条件反射地寻找,机械地拨开一颗颗荔枝,试图触及那个原本软嫩却被玩坏撑大了的小口,恍惚间失了气力,身子缓缓偏向了一侧,手臂打着颤继续支撑着,汗从脸颊流到脖颈,鬓发贴在脸上,我紧闭着眼。
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他的脸色更冷了。
他伏下身,拨开我浑身的软肉吮吻了一遍又一遍,在我情动时,叼着我硬起来的奶尖,将粗大的龟头操了进去。
我被他压着操弄一番已是微微回神,此时听他此言顿时又浑身颤抖起来,哭着摇头道“不要…不要…”
他的声音带了哭腔,泪水如珠落在我的后背,“就这样…”
我轻轻嘶了一声。宫颈里被荔枝划得红痕遍布,而他的阴茎是比鸡蛋还要粗的,又硬,被他操便如被红酒瓶子插,还是烫的。被一群糙荔枝轮流肏得几乎烂掉了的宫颈被硬生生分开,撑到最大,然后点燃。
我们进了一间房。
他把我死死按在身下,龟头强硬地分开软烂的宫颈,闯进被蹂躏的要破掉的子宫里。
我乖乖地点头。
他扑了过来,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头垂在我的肩上,咬牙切齿道“就这样喜欢他吗?”
我闭着眼,胸腔微微起伏着,嗫嚅“求你…”
然而他不会想这么多,他只知道昨天今天都被他操开的口子,他的阴茎都塞得进去,那么别的也塞得进。他要我为他完全打开,他要什么进去,什么就必须进去。
听粘腻的淫水混着荔枝在肚子里搅动,手指抽到腿间,任小口一下下咬着,满意地咂了咂嘴,又抬起头,不满道“少了,平时你能吃下三十几个呢”
说着拿起一只荔枝,探进了宫颈口处。
他笑着扑在我身上,将我隆起的肚子几乎压平,我闷哼了一声,额头冒出汗,他笑咪咪地问道“姐姐这回吃饱了吗?”
他伏在我身上,腰腹间的肌肉硬的如同铁板,一下下贴着我的身体挤压。红酒瓶子似的阴茎把我整个插了个穿,钉在床上,一下下往死里操,龟头抵在子宫壁上一下更比一下深地捅,我真的觉得,要被他插穿,操死,凿烂了。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荔枝没有间断地一颗颗进来,不止细小的宫颈被撑开刮蹭,前头的已被按进子宫里。子宫里装进了他的内裤,药瓶,已经被撑得很大了,然而又被强硬地塞进去一颗颗荔枝,包裹着异物瑟缩的宫壁已经被撑得发白几乎透明,无力挣动。我垂头看着自己的肚皮被一点点撑大,撑到隆起如怀胎数月,几乎失去了思考和感知能力。
我被抬了起来,穿过长长的走廊。他跟在后头,不紧不慢地。
他似是有些急,几下把荔枝插了个穿,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宫颈口,顶弄几下,便又强硬地插进去。
他笑着压着我,声音沉沉“要的,你喜欢的。”
他面色倏然冷了下来,给我铺上了被子,转头对屋外候着的人说了些什么,便不再看我。
我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半躺在床上喘息,汗湿的鬓发垂下来挡住了眼睛,汗从眼角划过,有些刺痛,胸腔起伏着。
他红了眼,一颗颗数着,也不记得什么三十几颗了,几乎是认真地将果盘里所有荔枝塞进了我的下体,“…六十七,六十八颗。好了!终于全都吃进去了”
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脸,力道温柔,声音里却似乎带着憎恨“…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