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阿墨忙着招待王爷的各种繁杂事项。而最闲的,莫过于侍奉王爷的禁脔倾城。
南疆的勇士皆是好勇善战的游族骑兵,常年外出征战也让家中的妻妾耐不住独守空闺的寂寞,即使是波斯游历而来的丑男人,都忍不住勾引来苟合一番。
换作平时,听到这群八婆埋汰自己,倾城心里早就难受了。只是这次关到密室中调教,她太久没有体会到人间烟火了,竟也觉得这番埋汰十分亲切想念,嘴间坦然一笑。
要找何人,所谓何事就是夕苑的凤月凤妈妈,使尽各种手段都无法从那群从帝都而来的面瘫锦衣卫口中撬出。
贞操——由此而来。
说起来有意思也颇有几分戏剧性,以前牡丹身旁侍候的粗使丫头一舞倾城,又有夕苑中的乐师提携,加之傍了凌王,背后还有个姘头撑腰,一出阁便身价倍长
“贱奴,你不会已经忘了规矩了吧!”阿墨手中多了一根八股麻花凤尾藤条。
只是这般的大动作,他们一个人也没抓着,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去了,空手而回。
“真是肤浅,人家倾城姑娘眼里只有王爷,王爷回来,人家才舍得从仙境回到人间。”
“没错啊,被你们猜中了,本姑娘就是天上的仙女,还不速速跪拜参见!”
接下来,倒是十分通畅,再没遇到什么人阻了路,直接回到了承恩阁。
倾城一看阿墨把玩藤鞭的动作,条件性的就跪了下去。她愣了几秒,才想起自己已经出了地牢,身上还着了一件衣衫。
战胜而归的丈夫归来,发现了妻子的奸情,纷纷暴戾难耐。为了稳定军心,部落之子便发明了此等拘束锁裤,以绝了女人们红杏出墙的念头。
“啪——”拧成麻花的藤鞭打到倾城光洁翘挺的雪臀上,立刻印出麻浅的红痕印记。
这不,绿意葱茏繁华锦簇的后园已经围坐了不少的女子,说着那些夜里和姘头们厮混的混账话。
取名“贞操裤”。
遭殃的不止夕苑一家,整个扬州大大小小数百家的妓院舞肆都被从里到外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还在床上卖力骚弄伺候嫖客的时候,那锦衣卫如同性冷淡一般,直接闯进去,抓了还在流水儿的妓子过堂审问。
饶是吃过木制阳具的倾城,初次看到这等拘束器具都吓了一大跳。
“倾城啊,你是属蛇的吗?怎么和蛇一样躲起来猫冬呢?”
倾城连忙把白色的素衣脱了下来,按着嬷嬷教的规矩,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左膝旁边。
“贱奴,脱个衣服也笨手笨脚的,这一鞭子就是要把你打清醒,下次再让我发现,定把你这贱蹄子抽的哭爹喊娘!”阿墨提起袖子,叉着腰急急地呵斥,“滚到那边给爷的宝贝磕头去!”
看不见的铁内裤里,还有着几许的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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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倾城刚被带到密室后,就有大批大批的官兵进入夕苑,拿着卖身契逐个的盘查。
一直锁在阴暗漆黑的地牢,她都要快忘了那方自己居住的承恩阁。
到后来,经过百年的演进,这裤儿越做越精,甚至成了南疆女子的日常必备之品。
三月未露面,夕苑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儿。众位倒是不嫌旧事重提,把心里嚼烂的陈渣子往出倒一遍。
再后来,贞操裤那处做得不仅将男人的长枪拒之门外,甚至连自己的纤纤玉手也伸不进满是锯齿密缝看守的那处。自然是征战在外的丈夫认为,他们的妻子连自娱自乐的手淫也不能够。
“今儿个香荷和紫络说你要来,我们还不信,没想到还真是把你倾城妹妹给盼来了。”
这便是带阳具贞操裤儿的妙处。
室内的倾城隔着屏风清楚的听到,来人正是王府的管家,催促阿墨快些准备着什么。
再有的新鲜事那就是夕苑之中的五品姑娘牡丹换了人,新任牡丹姑娘刚一出阁,夕苑头牌陵紫姑娘的地位摇摇欲坠。明面上陵紫还是头牌,可谁都知道新任的牡丹早就抢了她所有的风头。
“咚咚咚——”门口传来急切地敲门声,阿墨顾不得调教倾城,走到门口询问来人。
这次轮到众人面面相觑了,这倾城怎么一下子转了性呢?
无所事事的倾城此时可算得了闲,虽然胯间还锁着那根玉势,依旧影响不了倾城和夕苑的姐妹们八卦的热情。
若不是阿墨在身后看着她,倾城此刻真想躺到舒服柔软的锦缎花床上,而不是硬梆梆的草席堆上。
原来在此裤内里中央,立了一根色泽通润翠亮的玉茎,既没有木阳具那般硕大无比,又没有平常插的那般或尖细或粗厉,通透温润大小适中的玉茎插在经过千锤百调的穴内,既不影响日常起居的事物,又能在禁脔不经意间略作惩罚,让她时时加紧屄儿,刻刻不能忘记自己为奴的身份。
贞操裤又分两种,里面有假阳具的和没有假阳具的。通常只有犯了错的妻子,丈夫才会给他的妻子带上假阳具的贞操裤以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