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座机电话“叮铃铃”的响起。朱伯听到声音,缓慢的坐起,挪动年迈的身躯走到了电话旁。搓了搓刚扣完脚底板的左手,便拎起了话筒。
她想了想,又哭着説道:“…呜呜呜!…我已经报过警了!…您快来救我呜呜呜!”説罢,熙儿便掐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熙儿就穿过没什么人的城中村,回到了旧楼的家里。此刻的她虽然在工厂里补充了一点精液,但明显量还是不够,身体依旧感觉烦躁不安,精神涣散。
那是林夕在这座冷漠城市中感受过的唯一一次温暖。
后来林夕打听过朱伯的事情,传闻朱伯曾经也有个貌美如花的老婆,还生了个更漂亮的女儿。本是幸福的家庭,直到老婆带着女儿跟富商跑了,卷走了所有积蓄。二十年了,妻女一面都没有回来看过朱伯,而朱伯一蹶不振,从此靠收拾垃圾爲生…“没事的…老天让朱伯难受,但熙儿一定会让朱伯舒服…”
墙上有一张已经汎黄的老照片,里面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是朱伯的女儿。朱伯眼神无光,只有偶尔扫到这张照片,眼睛里才有了一点精神。
“小…小姑娘!你不要着急!先藏好!我这就…报警!报完警…我…马上我就过来!”朱伯説道。
年迈的朱伯拉开房门就勐地冲进了房间里,喉咙中竟迸发出凶狠的吼声:“哪里来的贼!今天我老朱跟你拼了!”
电话的另一头,熙儿在心里笑了笑。她就知道善良的朱伯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虽然自己是演的,可看到朱伯下意识就准备帮助陌生人的样子,心中还是一阵温暖。但她确实被朱伯说要报警吓了一跳,万一警察真来了,抓贼还是抓自己还説不定呢。
所有人见到朱伯都是绕着走,但只有林夕,并不讨厌朱伯。
他看向房间,满头大汗,却发现四周围竟一个人都没有。
“什…什么?…有人在翘你的锁!?”朱伯有些慌张,沉默了片刻,心想:“2栋603…那不是林夕那小子住的地方吗,难道他搬走了?…”
!…”
朱伯时常穿着一件发霉发黑的灰色上衣,和一条破洞的灰色短裤,还有一双老旧拖鞋。由于常年收拾垃圾,他每天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又髒又臭的。
熙儿想起了往事,心中下了决定。朱伯虽然善良,但也是个男人,没有男人会对自己这具身体不感兴趣的,特别是单身许久的朱伯,只要自己来硬的。自己此刻极度需要精液,而这个给过自己温暖的老头,近在咫尺,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了。
他远远地就发现房门已经被打开,心想:“大事不妙!歹徒可能已经进屋了!”
“…喂?小姑娘?小姑娘!?…不好!”单纯的朱伯,以爲歹徒掐断了电话,着急地想着:“警察来不及了!我得马上过去救救这小姑娘!”于是转身就向2栋冲去…………很快,朱伯就站在了2栋603的门口。
熙儿一双美目在房间里四处望着。突然,看到了靠在墙角的一把破伞,随即心里便立刻想起了一件事,也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在村子里,有一位负责捡收垃圾的物业工人,名叫朱伯。
于是,熙儿跑到衣柜前,从里面翻出一件极其风骚的黑色情趣内衣,那是以前买过的充气娃娃穿着的…穿上性感的黑色情趣内衣后,熙儿就翻开了城中村物业手册,找到了朱伯的电话号码。
朱伯年近60,矮小丑陋,身躯佝偻,土黄色皮肤上佈满藏污纳垢的皱纹和大大小小的黑斑,头顶毛髮稀疏,一双小眼目光呆滞,大蒜鼻,鼻毛又硬又长,从鼻孔里窜了出来。
“呜呜呜…是朱伯吗?”电话那头传来少女令人心疼的哭泣声。
……村角的一处破木屋子里,充斥着发霉的酸臭味,潮湿地板上蚊子嗡嗡的飞着。朱伯正躺在一张老式木製躺椅上,右手无力的垂着,左手挠着脚。
但她又想起张志鹏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点担忧,大眼睛转了转,説道:“…朱伯年纪也大了,万一硬不起来呢…是不是该打扮的骚一点…”
朱伯疑惑地挠了挠头,灰黑色的指甲盖里满是污泥,随后问道:“…是…小姑娘…你…你怎么了?”
熙儿脱光了衣服,甩着柔软的32H大奶,躺在了床上,心里苦苦想着究竟要找谁取精液。
躲在房门后的熙儿,看着那气喘吁吁的丑陋老人背影,嘻嘻地笑着,心想:“
“之前连个兄北都没有,现在可好,变成女人了,连想让兄北爽一爽都找不到人…张哥也是的…怎么就没明白人家的意思呢…虽然真的是个好人呢…”
“呜呜呜!…我是2栋603的熙儿…家门口好像有个人在翘我的锁!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您快来救我!…”
…在一个暴雨的夜晚,林夕忘记带大门钥匙,在一个漏水的亭子下被风吹的瑟瑟发抖。朱伯老远看到,静静地走过来,把手中的伞递给了林夕,説道“…小伙子呀…注意别着凉了…年轻人啊…身体最重要!…”説罢,朱伯便驮着背,淋着雨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