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喜欢呗!”若秋无所谓道,这身上不仅有客人的,还有哥哥的。一想到哥哥在自己身上种下痕迹,若秋不禁自豪地笑了笑。
“嗯。”
“去床上吧,我先帮你把穴口弄软。”九溪道。
九溪从木盒里取出一小盘碎冰,这是他特意让兰珂敲碎的,盒子里还有几个完整的寒冰玉茎。他小心地把寒冰丢入空心木棒里,冰块顺着棒子滑入蠕动地肠壁内。若秋感觉后穴突然一冰,一块接着一块的冰接踵而至,菊穴一下子受到剧烈刺激,令他不由得夹起屁股瘫软在床上,难受地不停扭来扭去。
若秋点点头,兰珂踏出门,带上了房门。
若秋点头,指着娃娃说:“这个是我,这个是哥哥。”
敏感的后穴被人玩弄,若秋淫荡的身体早就止不住地颤抖。
若秋敲了敲写有九溪牌子的木门,轻声道:“我是若秋。”
若秋自觉地跪趴在传上,毫不害臊地撅起屁股,一副任君玩弄的样子。
九溪的房间大致和他的一样,只不过细节摆设上不同,九溪房里陈列着许多客人赠送的珍品,还有他在外游历所带回来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面书柜及书桌。
“你的恩客怎么总喜欢把你的身子弄得青青紫紫的?”九溪摸着那些吻痕,弄得若秋痒痒的。
九溪像是没听到,等把木棒插到差不多的深度时,就停下手:“一会儿忍着点。”
“喜欢吗?”九溪不知何时起身来到他身边。
九溪和他住在同一层楼,只不过相隔了好几间房。每个房间的外饰一模一样,但门外挂有写着名字的木牌,以区分每个房间所住的主人。
九溪拿出楼里习以为常的调教后穴的玩物,床边还有一盒用棉布包裹起来的寒冰。他挤了些香膏在手上,手指轻触着并不用怎么扩张就已经很松软的洞穴,看着湿润的菊穴早上应该有被好好的疼爱过吧!九溪不费力地插进3根指头,在若秋后穴里搅弄,将香膏满满地涂抹在肠壁里。
九溪笑道:“我初见时就觉得像你和若清,才将其买下。”
兰珂福了福身,道:“若秋公子来了,进去吧,九溪已经在等了。”
九溪见少年难受地哀吟,不禁又有些不舍,前两次若秋受不住着寒冰玉茎的寒冷,只好作罢,这次他想出先让他适应寒冰,再试着把玉茎插入的法子,可见这方法也不奏效。怕冰终究还是怕冰,早知如此一开始就不应该依着若秋。他怜惜地拔出木棒,准备帮少年扣出体内的冰块
若秋吃饱后,叮嘱相夕等哥哥醒了再去给哥哥端饭,好生照顾哥哥才独自离开,朝九溪的房间走去。
若秋毫不客气地摆弄着这些玩物,也不顾坐在书桌前看书的九溪,仿佛当他不存在一般。他拿起一个陶瓷制成的娃娃,两个娃娃一模一样,金紧挨在一起。若秋看得出神,觉得这对瓷娃娃就像他和哥哥。
“好,一言为定。”
“咱们开始吧,明晚就正式上台了。”九溪说着就牵着若秋的手来到内室,九溪的卧室素雅宽敞,正好容得下他们俩练习这次登台的节目——《引寒曲》。这是若秋之前偷看素萧和那魔教教徒野合时想到的点子,等轮到他自己体验时,他却受不住了,前面两次他死活都没办法让九溪把那特意冻成玉茎形状的冰刺进去。九溪疼他,只好作罢,问他要不要换节目,若秋又觉得所剩时日不多,临时更换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所以这次如论如何也得成功。
若秋看在眼里,好似对方并不以为意,他不满道:“不行,我就要得了第一次,再让你送我。”
若秋身子微微一闪,双眸含泪地对他说:“把寒冰玉茎插进来吧!”
“好冰、啊——”若秋双眼氤氲,当寒冰在他体内慢慢融化时,他的后穴仿佛渐渐失去知觉。当初只是看那魔教教徒这么对素萧,以为是有多销魂,这几日他算是尝到了苦头。
九溪将一根造型奇特的木质玉茎,外观像男人的肉棒,又不太像。比寻常肉棒要大一圈,仔细一看,这棒子中间居然是空心的。他把木棒对准肉穴,缓缓插入,习惯被肏干的少年立即满足地呻吟起来:“啊!好粗、好舒服深一点,深一点。”
九溪自知这少年心性,比他哥哥更享受这性爱之道,不过此时可不是让他享乐的时候,今天若不能顺利的将寒冰玉茎插进去,明天在台上可就要硬来了。子滢姐可不会允许哪个小倌搞砸了节目,即使是他九溪也不可以。
不待人说,若秋自己将衣衫退尽,九溪看着少年身上的爱痕,伸手抚摸上肩头。
“你喜欢就拿去,不用得第一再拿。”九溪不以为然。
门一下被打开,走出一个可爱少年,是九溪的人小厮兰珂。
“你别逞强。”
若秋看了眼笑嘻嘻的男人,哼哧道:“今年头牌一定是我!到时候你就把这东西送给我。”
若秋喘息着点点头,他知道待会儿九溪就要把寒冰制成的玉茎插进来,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等待而来的不是玉茎,而是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