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童子微撅唇瓣,贴住弈落滚烫柔腻的小Yin唇,恶作剧似的用力一吸。
唇下猛地一颤,滑腻热流入口,魔童子笑盈盈的抬起头,眼前Yin户已是水光漉漉,抖得像个瑟瑟落泪的孩子,他唇上也是嫣红shi漉,抬头向弈落一笑,甜甜的道:“大哥哥下面跟蜜一样,真甜。”
弈落垂眸,眼圈润红,瞳中一点怒焰闪烁如电,又如寒刃锋芒,恨不能将魔童子千刀万剐。
“哎呀,这边的大哥哥下面也shi了,水真多啊,都流下来了呢。”
魔童子转身面对星悬,手伸向白发仙人的下体,将两片rou嘟嘟的花唇一起捏住,揉搓海绵般一挤,顿时窄缝之中淌下蜜水,黏滑shi润,毫无廉耻的直淌下来,随手一抹,就在指间拉出黏稠银丝。
“大哥哥下面这么shi,得好好洗一洗才行。”
魔童子说着,随手召出一个木盒。
盒盖打开,清香四溢,里面装满透明的膏体。
魔童子又取出一个手套,不知是何材料编织而成,呈红褐色,表面布满细锥似的半软半硬的毛刺,好似荆棘一般。
戴上手套,魔童子三指并拢,往木盒里搅动。
毛刺表面沾满油脂似的药膏,指腹又抠挖出满满一块,对准星悬的下体,毫无顾忌的塞了进去。
喉间溢出悲声,仅有一丝,星悬立刻咬紧下唇,眉心蹙得死紧,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弈落腿根抽搐得厉害,Yin户不断痉挛,花唇颤抖仿佛在金针下垂死挣扎的红蝶,拉扯得细细金链不断晃动,肿胀的蒂果坠坠摇晃,yIn荡的小嘴一开一合,如shi滑的鱼嘴吞吐,忽地xue口一痒,无力的泄出一小股一小股黏腻的晶莹。
“住、住手”
弈落忍无可忍,低低的泄出声息阻拦,也不知是为了兄长,还是为了自己。
金针穿刺的花唇犹如火烧,一阵一阵针扎灼烫,药膏寒凉如冰,往炙热的Yin户一抹,如一桶雪水倾倒下来,冰得整个雌xue骤然一缩,花唇抖动扯动金针细链,在反复拉扯中饱受折磨,愈发火辣辣的肿痛不堪。
金针yIn刑折磨着弈落,星悬也没有比弟弟好过多少。
雌xue冰得麻木,药膏涂抹在甬道内,没过多久被体温化开。软rou冻僵之后再复苏,仿佛冻伤之后,痛痒交加,手套上丛生的毛刺密密麻麻戳进软rou,蛰得Yin户生疼,立刻红艳肿胀。
然而毛刺一拔开,受过刺激的部位立刻发烫,媚rou酸胀,刺痒入骨,几乎要叫人发疯。
xuerou滑腻,交缠的缝隙全部被药膏填满,随着甬道升温一起融化。下体融成一汪泥泞春水,毛刺一刮便抽搐乱舞,软成一滩乱晃的油脂。
手指在体内搅动,毛刺向里狠狠刮过rou壁,又紧贴软rou抽出,勾刺倒卷,仿佛要将整个rouxue拖刮出来。
星悬低敛眉睫,仿若冰雪雕成的塑像,不言不语不予回应,然而汗水shi透面颊,柔软白发一缕一缕黏在身上,汗水顺着脸庞滑下,在颌角摇摇欲坠,眼角亦渗出一点晶莹,仿佛冰雪消融的春水,在他的若无其事的面具上刻下一道道碎裂的痕迹。
刺啦啦的手指夹住花蒂,仿佛无数细针戳刺,可怜的一点嫣红被扎得乱抖乱跳,几乎变成一团只会抽搐的rou块。冰凉的药膏涂抹上去,顿时冻得一僵,然而很快麻木被热烫缓解,火烧火燎的刺痛蔓延,痒意钻心蚀骨。
蒂果可怜的垂颤,此时再被毛刺夹住一刮,凌虐般的下流快感如电流在体内乱窜。星悬雪白的睫毛急剧抖动,呼吸都变了调,混入游丝似的泣音,恍若低哑的啜泣。
瘙痒入骨,深处软rou互相交缠,一阵剧烈痉挛抽搐,白发黑发的双生子一个低头一个仰头,星悬把唇瓣咬出血丝,弈落张大了嘴热息喷吐不止,雪白的小腹剧烈起伏,两道晶莹水柱直喷出来,一齐泄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