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免
受皮肉之苦!"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玉腿,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前。
金钏再是死命挣扎,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幺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蚌被
一物抵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身已
经被薛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
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
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
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抽插了起
来。
金钏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强行占有,恼的是薛蟠
言而无信,恨的是白老媳妇把自己的身子卖到这青楼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长的阳
物狠命的糟蹋着自己刚被开苞的私处。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柔嫩的处子之穴像是对
他粗暴行为的一种抵抗,总是徒劳的想把异物排出体外,便一阵阵的痉挛。这可
爽坏了薛蟠,一面蹂躏着金钏的肉蚌一面道"金钏儿啊金钏儿,你的小穴可真是
紧得很哪!还想咬我呢,哈哈,受用!真是受用!"金钏本就痛得要命,又听到
薛蟠如此用言语侮辱自己,胸中一口气上不了,竟是晕了过去。薛蟠却不理会,
又狠命的抽插了一会,只见大片殷红的处子之血随着自己阳物的每次拔出流了出
来,血已经顺着玉蚌的缝隙流下来,打湿了一片床单。
薛蟠看着血流过菊门,不由得心生淫念,这菊门想必也是窄紧的很,(薛蟠
本身就有龙阳之好,男同性恋在他们那个时代也很普遍。相信读过原着的各位都
应该知道。因此薛蟠对肛交是一点也不陌生的。至于菊门这个称呼,我实在想不
出其他的名词来代替了。如果各位有什幺好的词请指教!")心里想着,便将金
钏翻了个身子,用手掰开两瓣臀肉,阳物和金钏的菊门上本就已经沾满了血,也
不做其他润滑,就一用力插了进去,果然更是妙得很,随也是窄紧,却比玉蚌又
有一番滋味。
金钏本已经被蹂躏的昏死了过去,菊门被强力侵入的痛又使她转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菊门撕裂一般的疼痛,里面又说不出的暴涨,又有要便溺的
感觉传来,又哭闹了起来。薛蟠却正是干到兴头之上,完全不顾她的哭闹,自顾
自的狠命抽插。金钏菊门柔弱,哪里经得起如此折磨,被撕裂支出更是越来越甚,
又有许多血流了出来,一些流到床上,一些被阳物带入体内,正好起到了润滑之
功效。
薛蟠越干越起劲,每次几乎都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拔出之时甚至将腔壁
内的嫩肉都带出寸于。又是大力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薛蟠终于在金钏的菊门之
内泄了身子。薛蟠拔出阳物,满意的站起了身,哈哈大笑道"今日真是爽快啊!
想不到能得此一女,妙哉妙哉!"而金钏见薛蟠终于糟蹋完了自己的身子,随精
神一松,只感觉下体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时竟然失禁,屎尿同时从下体中排出。
弄得满床满身都是。而金钏也再一次的晕死了过去。薛蟠见状实在腌臜,遂把阳
物上所粘便溺之物胡乱在金钏的脸上擦了擦便穿起衣物反锁了房门下楼去了。
却说金钏朦胧之间忽见一白衣女子翩翩然往自己处来,忙哭喊着到"仙姑救
我!"那女子停住步子道"我乃警幻仙姑,今日你孽缘已了,就随了我速速回去
吧。"说罢,便一扬手抛下一条白绫子竟自顾去了。
金钏悠悠转醒才发觉乃是一梦。屋中烛火悠悠,楼下传来阵阵男女哄笑之声。
玉蚌和菊门之处鲜血已经止住,但是撕裂之痛更甚。下体被自己的便溺和血弄的
一塌糊涂。想想自己所遭所遇,又哭了一会子,复又想起刚才所梦之事,看到自
己被糟蹋的一片狼藉的身子,遂拿起自己的腰带,也不清理自己的身子,便吊死
在了房中。
真可叹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怜金钏一个刚烈女子只因几句笑谈就落得如此
下场。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