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刚刚照下的裸照来恐吓她,「这样胡作非为一定是很爽的了。」初薇愤怒地吸一口气,心想自己竟然被这种人上了一次,马叔见初薇没有一点怯场,要兴师问罪似的,急急掏出那手机。初薇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想到一处便冷冷道出:「你怎幺有胆色偷拍我们的谢行丰先生。你可千万不要让他见到。」马叔一怯,初薇再说:「你可以去勒索他,你真聪明。」马叔万念转过,心歎色情的桥段终究不管用。
初薇说:「谢先生有能力令你人间蒸发,三个月后,我也有能力要你在公司消失。」马叔装傻地说:「消失,我当然会消失,就像我们不曾相识一样,啊,我们根本不相识,也不曾见面,我已经消失了。」初薇看见眼前这个满嘴胡言的老头子,觉得有点恶心。她想着「不曾见面」四字,就是完完全全给他白上了。不过她倒是很有理性,要是把他赶跑,他怀恨在心的话,反而会增加漏风声的可能。她说:「不要乱说话,一旦我听到甚幺的话,我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的意思,不单是要马叔别说秘密,还要马叔替她闢谣。马叔想到自己工作不保,生活不继的惨况,连连点头。初薇虽然胜利了,却觉得眼前的人加倍恶心,她没有微笑,那副厌恶的嘴脸就像很多富太太一样。
这时候礼鸿赶到,马叔一眼不敢看向礼鸿。这时候行丰却在后方见到初薇的气炎,反正初薇永远不会是自己的女人,他整个大脑都是些些驯服、调教、凌辱的故事。他很少会拼发出这幺多的性幻想,不过想到初薇舐男人老二的时候,要初薇再舐马叔的老二,一定是一齣下流、但非常吸引的色情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