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她踢着腿,试图让他从自己身上离开,手也挣扎着推着他抵着自己的上半身。
丝毫不知自己的挣扎会让凶兽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吞噬掉打搅它美梦的自己。
江景年僵硬着身体,死死压住她,“乖,别动。”声音低哑着,带着以往未曾有过的情欲,诱哄着她,“别再动了,嗯哼......”妙妙一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可以给女人带来欢愉。随着男人一声闷哼,她再也不敢动了。
硬硬热烫的东西顶着自己,那里没有布料掩盖,裙子早已翻卷起,那仅有的布料确实又窄又细的嵌在rou缝中,无法阻挡那东西凶恶的气势。安静下来后,那里的感觉更加清晰,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腿根,丁字裤细细的布料勒着自己,在刚刚自己挣扎时磨擦着自己,摩擦过敏感的珍珠和柔嫩地花瓣,此刻那里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涌下水儿。
忍不住地一下颤动,花瓣遮掩着的小口吐出一口,洇shi了一小片男人贴着她的长裤。
好害怕他发现,那他会怎样想自己?
她怎么会这样放荡,仅仅是这样她就shi了下身。
看着她娇羞的小脸,上眼睑半垂着,小幅度颤抖着,不敢看自己,也不敢再乱动。
江景年震动着胸腔发出惑人的笑声,敲击着她的耳膜。
他坐起了身子,猿臂一揽,将云妙妙也揽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搂着她的腰,呼吸洒在她脖颈,“哪儿摔疼了,告诉我,我帮你揉一揉。”
像是他本来就是一名正人君子,完全没有做过刚才的孟浪之举,完全没注意她衣裙里空空荡荡,完全没注意她裙摆下的大腿和tun光裸着毫无阻挡的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但这些妙妙都知道,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又涌出了什么,浸入了她身下的长裤,她对自己敏感的身体感到又羞又恨。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搂着她的这个男人是一个端方君子,就算他收敛了之前的侵略气息,就是这个在两三个小时之前对她而言还完全是陌生人的男人,就在刚才,衔着她的舌纠缠追逐,衔着她的唇细细吸咬,她此刻只想远离他,进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埋进松软的棉被,好好睡一觉,遗忘掉今天的一切。
但她受了伤,男人又不容抗拒地搂着她,她根本无法远离。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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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言辞的她能说服他放过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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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妙妙委屈又焦急又愤恨地蕴了满眼泪水,却忍着没有出声。
看到她哭了,不似之前因愤怒而流泪,江景年也急了,“很疼吗?用不用我带你去医院?”,妙妙依旧不出声地哭着,泪水划过留下两条痕迹,江景年伸出大掌不停替她揩拭,“别哭了好吗,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妙妙偏过头,吸吸鼻子,“你,你把我放下来。”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你放我下来,我就不会哭了。”
男人不敢坚持,只得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沙发上坐下,刚张嘴想安慰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你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妙妙侧身坐着,抬手用力擦掉了刚要落下的眼泪,拒绝看他。
江景年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越界了,但是,他心里渴念着的女孩就那么娇羞地躺在他身下,二十八年了从未有过任何经历的他又怎么把持得住,他只是亲了亲她,已经是克制了许多了,天晓得他刚刚有多想扒掉她的裙子,揉上那令他渴望已久丰盈,将自己死死埋进她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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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思考刚刚瞥见的自己米白色长裤上那一团shi润的缘由,他站起身来,俊逸的眉眼带着慌乱,他张嘴想解释什么,又闭上,最后只有说到:“刚刚是我不对,对不起,我冒犯了你。”他想了想,又补充道,“那我先回去了,你的伤......如果有什么问题就通知我,我送你去医院。”然后他见茶几上有笔和纸,拿过来写下一串数字,又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是我的电话,我叫江景年,有问题就打电话。”
他看了看坐在那里就是偏头不看自己的妙妙,她已经停止了无声地掉眼泪,眼睛还红红的,也不说话,就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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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她完全不理自己,最终只能作罢,道了声“再见”,最后再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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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空荡荡的,一时间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细细的呼吸声。
妙妙呆坐着没有任何动作,半晌过去,终于抬头看向了防盗门。
最后,她捂着脸倒在了沙发上,那张他和她在上面紧贴着亲吻过的沙发,脸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