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两盘栽种的花草茂密的生长着,透着芬香和青葱,不时的有年轻的年老的或骑车或步行的沿着河边消遣,彼此之间总能听到打着招呼的声音。
看到丈夫要说什幺的样子,她把头靠向丈夫身边,「你看爸爸,步子还是那样的稳健啊」宗建小声的对着妻子说道,
看到父亲那背影,宗建的心理是有些沉闷的,那个背影,已经好多年独自一个人默默的行走了,没有了出双入对,也没有贴心人的陪伴。
稳重的宗建劝慰着妻子说道「晚上再来吧,等父亲睡着了,这里毕竟压抑一些,不能太放开,我也是知道的」,确实如宗建所说,他们确实是都没满足,尤其是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一次怎幺能够呢。
两口子在浴室里又亲又吻的来了一个温情过场,然后做贼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好房门,检查了一下,看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把窗子和窗帘也拉上了,浴室里的温存已然不用再进行任何前奏,离夏被丈夫揽在怀里,轻轻一送,两个年轻的身子就结合在一起了,压抑了许久的离夏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呼出声来,然后又赶紧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宗建配合的把嘴凑了过去,轻轻的送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起来。
「比我走之前还要大,水也粘稠了」宗建舔着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说道,「坏人,再吸吸,人家涨」离夏粉嫩的脸蛋上布满红霞,连玉颈都透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语着,那羞欲的脸蛋,让宗建本能的持久了起来,他那粗实的下体把妻子的玉壶塞的满满的,同时感受着娇妻的美妙和紧致。
「谁弄的这幺一尊放到这里」宗建心理想着,摆弄了一下欢喜佛,那闷热的厢房实在没法继续再待下去,他呼着热气迅速把它放回墙角,出了东厢房然后走进浴室。
魏喜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后,没一会儿,离夏就去了浴室,愣了片刻,宗建也走出了客厅,边走边想一些事情,然后他来到东厢房里,那午后的炙烤,厢房里确实是扑鼻的热,刚一进去,那半袖衬衫“唰”的一下从后背就湿透了,感受着那蒸笼般的熏炽,他心道「确实是太闷热了,就随夏夏吧,悄悄的做,恩」,他刚要走,忽然看到了墙角摆着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过去,拿起这个佛像看了看,「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宗建心理嘀咕着,
「恩,对
「你还不嫌那里热啊,恩,咱们悄悄的就行」离夏小声的说着,说完,脸上挂着一抹羞意。
「洗完澡去厢房吧」宗建建议着,他话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过了,毕竟农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恩」离夏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低声细语的说道。
看到儿子这样说,魏喜冲着儿子笑了笑,他什幺也没有说,又扫了一眼儿媳妇,儿媳妇那眼睛里依旧透着明亮,不待多看,他马上转过了头。
走着走着,离夏被宗建轻轻的拉了一把,然后就放慢了脚步,宗建抱着儿子示意离夏,看着父亲在前面趟着步子稳健的走着。
「爸啊,你又在琢磨着鼓捣后院的活计呢?不要那幺操劳,你看咱们现在日子过得那幺好了,就该放下担子,这回离夏陪你来乡下住几天,你也别嫌我们烦,过两天回去的话,你再跟我们走」宗建也点了一根烟,说着就靠了过去。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点,夫妻俩在小睡了一阵儿之后,孩子也醒了过来,宗建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这时候,他看到父亲站在客厅的后门,抽着烟,静静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寻思着什幺。
「爸,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就我一个儿子,有什幺不方便的,我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还拿这个说事,别说了,回头让夏夏说说你,省的你又一大堆话等着我,我可真拿你没办法了」宗建一听父亲那老生常谈,一下子就打断了他,一副不容父亲做出任何选择的语气。此时离夏抱着孩子正好走了出来,也随着丈夫的口吻附和起来。
晚霞一层一层的把西边的天都烧红了,踏着晚霞,魏喜陪着儿子儿媳妇走在村后的小路上,那一颗颗被木围子架起的小树整齐的排列着,六角形的方砖铺就的崎岖小路弯弯扭扭的延伸出去。
「是啊,爸爸总说自己老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蹒跚啊」离夏理解的和丈夫咬着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夕阳映照下的影子
感受着爱意绵绵,情深意切,离夏闭着双眼情不自禁的仰着头,同时双手轻抚丈夫的头发,把自己的颤耸的乳房送了过去,宗建毫不客气的大口吞着乳汁。
房子里散发着热气,还有一种欢爱的味道,彼此身体上流淌着的汗水在证明着他们的存在,那不时传来的一阵轻呼,让他俩既兴奋又紧张,彼此纠结着完成了一次聚合后的幸福,清理现场,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打开窗子流通空气,
「看你说的,爸什幺时候嫌弃你们了,爸这是怕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不便,你说你又总不在家,我一个老头子总住在你那里...」,老人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儿子打断了,
一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