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二憨的头发,淡粉色的乳晕收缩出一圈紧密的小疙瘩,乳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极点。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住,死死按进雪白的乳肉。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来,起身搂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细细摸索着公公嘴唇上的牙印,甜腻腻地笑道:“真疼呀?来来,给你止止痛……”说着就亲了上去。
王山根蓦地直起身,唇舌间全是儿媳妇的口水。玉琴刚才高潮的时候死死咬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几乎掉眼泪。他愤愤地擦了把脸,骂了一句:“疼死老子了。”
儿媳妇那畅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根听得一阵欲火焚身。他扔了烟袋,一手一只乳房狠命揉搓着,脑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玉琴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四瓣嘴唇两条舌头滋溜滋溜你来我往,汗味烟味口水味还有淫水的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催的公公和儿媳妇两人欲罢不能,似乎要把对方的舌头吸干才肯罢休。
所以说,王山根并不着急发泄欲望,他和玉琴做爱的次数比儿子二憨多的多,他
说着,她轻抬屁股,伸手扶着公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口边,轻轻磨蹭着阴唇和阴蒂:“真滑溜啊,都是二憨肏我肏出来的水。借着这滑溜劲儿使劲肏吧!”说着,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湿滑的阴道吞进了王山根的阳具。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着头眯着眼,小腿支着地,身子一上一下,轻轻套弄着王山根的阳具,感受公公的阳具填满阴道的充实感。王山根双手交叉抱着儿媳妇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捏着儿媳妇的屁股瓣,嘴里噙着她的奶头。上年纪的王山根不像儿子二憨那样急于在玉琴阴道里射精,平常他最喜欢像这样抱着玉琴肏弄。玉琴的小腹很白很软,随着她身子的套弄,雪白的小肚子在他黝黑松弛的腹部不断磨蹭着,这种亲密的接触比玉琴阴道的香滑热辣带来的快感更容易让他飘飘欲仙。这让他想起了老伙计家那个香艳的夜晚,那一夜,老伙计被他灌醉呼呼大睡,他先是钻进了老伙计媳妇的被窝,用粗壮的身体和硕健的阳具把老伙计风韵犹存的媳妇肏得软成一滩肉泥,然后又钻进了当时只有十六岁的玉琴的被窝。那时的玉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躲在被窝里看着王山根和娘做爱,看得浑身酸软脸颊潮红。他就像今天这样,趁着酒劲把玉琴抱到自己身上,用阳具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然后疯狂地肏到天亮……那天之后,他就认定,玉琴就是最配二憨的儿媳妇,在把她介绍给儿子二憨之前,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和这个饥渴的小丫头做爱了。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灌醉老伙计之后轮流肏玉琴娘俩,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的地头边,天黑无人的时候,王山根和玉琴钻进草窝,年近半百的汉子和十几岁的小姑娘在野地里交合。的时候是玉琴忍不住心思,趁着二憨家里没人,跑到王山根住的东屋疯狂地添咬他的阳具,然后撅起屁股,任凭王山根粗大黝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摩擦,冲撞,射精……
王山根早就脱去了裤头,粗黑的阳具贴着儿媳妇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着,随着玉琴的动作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阴毛间探头探脑。玉琴的阴道口还残留着和二憨做爱渗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王山根也不嫌脏,任由玉琴用屄口蹭着自己的阴囊,黏糊糊的很痒。玉琴废了老大的劲才把舌头从公公嘴里抽出来,笑嘻嘻地道:“别亲了,还肏不肏我了?”
二憨终于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整个人慢慢从玉琴白花花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渐渐疲软的阳具一离开玉琴的阴道口,浓白的液体就从两瓣湿漉漉滑腻腻的粉红色阴唇间滚落出来,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合物,落在麻袋上不凝不散,显眼之极。玉琴也瘫软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头堵着,发不出声音,抱着王山根脑袋的手却松开了,直直地落了下来,拍打起一片尘土。
王山根也不说话,两手搂着儿媳妇的脸,嘴里含着她一只奶头,边咂吮边狠狠瞪着儿媳妇潮红的脸。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肏你行了吧,儿媳妇肏公公!”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动作空前剧烈起来,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无论是玉琴的粗喘声还是王山根舌头的跐溜声还是两口子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一概听不见,天地间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阳具在玉琴生殖器里热辣辣腻滑蠕动的快感。蓦地,二憨一声沉闷痛苦的嘶吼,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腰胯的撞击急剧减速却一下比一下更深。玉琴只感觉身体像一座崩溃的堤坝,滔天的洪水自山巅奔流而下,漫过她的大脑,漫过她的乳房,顺着胯间的泄洪口奔腾而去,大脑一片水漫金山的空白,只能感觉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阴道里奔涌着……
“爹……快快……帮我一把……使劲揉……我快来了……快揉……等二憨完了……我让你比他更……舒坦……”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为方面有着很大的区别。男人,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比如二憨,在玉琴的阴道里射完了精就躺了下来,拿麻袋一角盖着眼睛歇气。女人,快感来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刚结束和丈夫激烈的性爱,转身就跨坐在了王山根身上,死命吮吸着老公公满是烟味的舌头,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