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只见树林中央的空地燃着一对篝火,一男一女正坐在篝火对
面,此时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男子二十多岁,书生打扮,面白无须,颇为英俊;女的也是二十来岁的样
子,少妇装扮,样子十分美丽,明艳照人,身材极好。
小龙女坐起身子,稍稍运了一下气,除了因为被打中一掌内力稍有郁结外,
并无大碍,便问道:「你们是谁?」
那书生稍稍皱了皱眉,暗道:「这位姑娘虽然美得出奇,但也未免太不礼
貌。我们看她晕倒在荒野之中,担心她遇险,把她护在此处,但她却是连一句客
气话也不说。」
刚刚想罢,又暗道:「虽然她长得漂亮,但却比不上四嫂的风情。」想着,
不由自主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美艳少妇,看着那玲珑凹凸的诱人身子。
只是刚看了一眼,就马上回过头,心中暗骂自己:「呸!余鱼同啊余鱼同,
你可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四嫂前不久才原谅了你轻薄之事,你竟又起色心?
真是罪该万死!」突然,他竟是啪的一声,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把俊脸都抽
得有点红肿了。
一旁的少妇连忙问道:「十四弟,你干什幺?」
余鱼同低下头,低声道:「没什幺,四嫂,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那美艳少妇正是红花会四当家文泰来的妻子骆冰,她此时轻轻叹气,柔声道
:「十四弟,那事不必再放在心上了。只要你以后谨记我骆冰是你四哥的妻子,
一辈子都是他的人,这样就行了。」
原来,前不久骆冰与余鱼同一起执行任务,却被金兵追杀,骆冰受伤,余鱼
同则护着骆冰逃走。
他们在一破庙内歇脚,骆冰沉沉睡去,而余鱼同一直都暗恋着这位风韵迷人
身材火辣的嫂子,一时情动,竟是走到熟睡的嫂子身旁,靠过身去,偷偷的亲了
骆冰一口。
骆冰顿时惊醒,看见余鱼同竟轻薄自己,差点就要跟余鱼同拼命。但念在大
家相识多年,而余鱼同也诚恳忏悔,说一直暗恋自己,就算是自己现在杀了他,
他也不会反抗,甘心受死。最终,骆冰还是原谅了他。
其实,文泰来由于受过重伤的关系,最近一年那话儿早已经不行,表面上看
上去是个人间伟丈夫,但床榻上却是条软皮蛇。
骆冰正是刚刚被男子开发,开始享受到性爱美好滋味的时候,但偏偏丈夫却
不行了,真是难受得很。但面对一脸惭愧的文泰来,骆冰却装出毫不在意,巧笑
善兮的安慰丈夫,甚至偷偷的学了些床笫上的技巧,企图能让丈夫重新焕发生
机。
好几次,她面红耳赤,含羞带俏的穿着薄如蝉蜕的纱衣,让自己丰满性感的
胴体若隐若现,扭着身子,做着最难为情的挑逗动作,把自己的风情与妩媚全部
展现在丈夫面前。甚至,甚至主动跪下身去,强忍羞涩,主动用小嘴吞入丈夫的
阳根,希望用自己的热情来让丈夫恢复信心,重振雄风。
只是,只是,丈夫的那根东西依然是软趴趴的毫无动静,让骆冰叹息之余,
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娇笑着对文泰来说「我们下次再努力试试吧,没事的。」
那天,余鱼同偷偷亲吻她的时候,一开始她觉得愤怒,但旋即又觉得一阵旖
旎,男子的气息涌入鼻息,让她脸红心跳,心灵深处那股一直压抑着的火焰似乎
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所以之后她色厉内荏的怒斥余鱼同,实际上也有几分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
态,以及处于对文泰来的愧疚。
小龙女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男的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女的则面上
一阵红一阵白,简直就是两个怪人。
这时,骆冰回过神来,看见对面那清丽如仙的女孩正奇怪的看着自己,便笑
道:「我叫骆冰,未知姑娘尊姓大名?」
小龙女对礼数什幺的颇为不懂,便答道:「我姓龙。」说罢,竟就再也没有
话了。
面对小龙女的清冷,骆冰也是愣了一下,但也不以为意,友善的道:「龙姑
娘,你好像受了内伤,可是遇到了歹人?」
小龙女实在太过美貌,简直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便是身为女子的骆冰看
到,也不禁为之目眩,只道她是碰上了窥视其美色的歹徒,所以受伤逃走,才晕
倒在野外。
小龙女本来不想说,但说到底眼前这两人毕竟对自己有恩,便用清冷的声音
道:「打伤我的就是全真教的那些道士。」
骆冰与余鱼同同时一愣